三枚鳞片落入水里。
“真特娘的小气,不管人家死活,还不准劳资管,三五个孩子算什么?又没吃你三五十……”
老鲶鱼嘟嘟囔囔,伸手召回自己的鳞片。
——————
次日一早,天光放亮。
舒阳早早结束修炼,下山办事,
马博文和张氏今日回乡,再晚两日陶子安两口子也要走了。
将军庙能有如此顺遂,离不开陶子安和马家的支持,自然不能不表示一下。
从香炉里掏出一串铜钱,抖了抖香灰,取了十二枚出来,又把剩余的放回去,继续蕴养。
这十二枚铜钱分了四份,用红绳编着,铜钱崭新铮亮,虽埋在香灰里许久,但却像是刚打出来的新钱一样,看着就讨人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刘全福领着几个阴魂穿戴整齐,甲胄明亮,站在自己曾经住过的房间门口。
这里以前是放柴火的,后来刘一虎找借口跟他分开睡后,就让他住在了这里,再后来,就迎回了那个女人。
想想自己这辈子,挺不值的。
沦为这家人干活赚钱的老牛,临老了,被一脚踹开。
恐怕,即便没有那个女人,他们也会想办法踹开自己吧。
回忆了会儿从前,等宋家三兄弟缩在柴火堆里睡着后,刘全福从腰间取出一个小布袋,对着熟睡的三兄弟撑开。
三人怀里骤然一亮,又很快熄灭,三片像镜子一样的鱼鳞穿过衣物飞进布袋里。
刘全福扎紧口袋一使眼色,身后几人取来三面普通的铜镜给这三人塞进怀里,然后消失在原地。
河岸边,白天还有人样坐在庙门口的老头,此刻现了本相,躲在自己连通河水的井里,舒舒服服眯着眼。
忽然,老鲶鱼睁开眼睛,巨大的嘴巴半张,小眼睛里满是错愕。
紧接着,扑通通,井面荡起水纹。
三枚鳞片落入水里。
“真特娘的小气,不管人家死活,还不准劳资管,三五个孩子算什么?又没吃你三五十……”
老鲶鱼嘟嘟囔囔,伸手召回自己的鳞片。
——————
次日一早,天光放亮。
舒阳早早结束修炼,下山办事,
马博文和张氏今日回乡,再晚两日陶子安两口子也要走了。
将军庙能有如此顺遂,离不开陶子安和马家的支持,自然不能不表示一下。
从香炉里掏出一串铜钱,抖了抖香灰,取了十二枚出来,又把剩余的放回去,继续蕴养。
这十二枚铜钱分了四份,用红绳编着,铜钱崭新铮亮,虽埋在香灰里许久,但却像是刚打出来的新钱一样,看着就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