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好男风?”刘中尉瞬时瞪大了眼睛,转而叹了口气,“你这叫暴殄天物。我要是还有子孙根,又有你这样貌的话,肯定要多找几个小娘子 。找什么男人。”
听着刘中尉的话,李休璟面露无奈,“中尉误会了。”
“难不成你中看不中用?被人家小娘子嫌弃了?”刘中尉霎时露出同情的神色,拍了拍他肩膀,“你放心。等回去后我一定替你寻遍天下名医。若是再不行的话......”
察觉出刘中尉不怀好意的目光,李休璟忙道:“我只是心有所属罢了。”
说完李休璟忙看向桌上的古董羹,持了筷箸探向锅内。他初入行伍时,便在刘中尉手底下,随他四处征讨。最后在丰州一战时,立下大功,改任瓜州刺史。
要论起来刘中尉可以算他半个老师。而且比起其他内宦来说,刘中尉真是十分直爽。若非是内宦出身,只怕亦能做个声名赫赫的大将军。
“呦,是谁家的小娘子。居然能让你这棵铁树心动。”刘中尉笑问道。
李休璟没回答他,默默饮了口酒。
“你小子
等裴皎然完全掌握中书舍人之职,已是一月后。
此时李休璟已经抵达灵州与右神策军汇合,原本他还觉得这条调令来得实在是奇怪,但是看到裴皎然信上那丰州二字。他瞬间明白过来。
裴皎然这是在为他铺路。若他能立下军功,不日便能调回长安。
看着书信上丰州二字,李休璟低笑。她对自己果然惜字如金,她就不怕自己不能理解他的意思么?
想了想,李休璟叠好书信塞入怀中。离开自己的营帐,去往中军大帐。说起来他与这位刘中尉,也有许多年没见了。
入秋后的灵州比以往更加寒冷。门口的侍卫一见到他,忙替他掀帘。
朝其点点头,李休璟大步入内。帐内的人听见门口的动静,一脚踹了过来。察觉到不对,他灵活地往旁边一闪。
一脚落空的刘中尉,并无恼意。反倒是一笑,揽住李休璟肩膀道:“你小子。可比以前大有本事啊,怎么样在瓜州那鬼地方待得如何?”
“尚可。”李休璟沉声回答。
“嘿嘿。我听说瓜州那边很多胡姬。”刘中尉揽着他臂膀,邀他入座。揶揄道:“你觉得和中原的小娘子们比如何?”
“我不好此事。”李休璟皱着眉,似乎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你难道好男风?”刘中尉瞬时瞪大了眼睛,转而叹了口气,“你这叫暴殄天物。我要是还有子孙根,又有你这样貌的话,肯定要多找几个小娘子 。找什么男人。”
听着刘中尉的话,李休璟面露无奈,“中尉误会了。”
“难不成你中看不中用?被人家小娘子嫌弃了?”刘中尉霎时露出同情的神色,拍了拍他肩膀,“你放心。等回去后我一定替你寻遍天下名医。若是再不行的话......”
察觉出刘中尉不怀好意的目光,李休璟忙道:“我只是心有所属罢了。”
说完李休璟忙看向桌上的古董羹,持了筷箸探向锅内。他初入行伍时,便在刘中尉手底下,随他四处征讨。最后在丰州一战时,立下大功,改任瓜州刺史。
要论起来刘中尉可以算他半个老师。而且比起其他内宦来说,刘中尉真是十分直爽。若非是内宦出身,只怕亦能做个声名赫赫的大将军。
“呦,是谁家的小娘子。居然能让你这棵铁树心动。”刘中尉笑问道。
李休璟没回答他,默默饮了口酒。
“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