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来了?”
楚云歌出声,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我不能回来吗?”谢罔择被气得眼前都发黑,一字一顿强调:“殿下,我是你的驸马。”
谢罔择没想到自己想尽办法,匆匆赶回公主府,看到的会是这一幕。
没有什么满脸痛苦卧病在床,只有一个院子的混乱不成样。
她玩着游戏看着面首,好不快活。
那妩媚黑皮面首不提了,比楚帝还会享受。
裴忌敞着心衣衣衫不整上蹿下跳,搔首弄姿,吸引公主注意力。
燕峰拿着衣裳在追,最过分的是李观棋,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亲上了楚云歌,还抱上了。
亲,还抱上了!
哈。
谢罔择生平第一次如此愤怒,比忽然被选为驸马不能回陈国那一日还生气。
她怎么可以!
她怎么能如此不像话!
还有李观棋这个……狐媚子,居然如此大胆勾引公主。
果然是会咬的狗不会叫。
“你们看看你们什么样,裴忌,你还不快穿衣服。”
“还有你,李观棋!”谢罔择看向李观棋,眼底都是杀气:
“殿下在病中,你怎么敢如此……”
“行了,怎么一回来就发这么大的火。”
楚云歌直接打断他的话:“我身体不舒服,他们才陪我玩叶子戏的,你是见不得本公主好吗?”
一回来就发脾气,给他脸了?
谢罔择一口气憋住了:“我没有,但你们管这叫叶子戏?”
他都要不认识叶子戏了。
“当然了。”
不是叶子戏是什么?
“这些事不用你管。”楚云歌直接表明态度。
谢罔择胸膛起伏:“不用管?我怎么不用管?”
他还没死呢。
“殿下可还记得我还是你驸马,当初是你强要我成为你驸马的。”
当初强硬要他,让他留在楚国,之前也答应会给他驸马的权利尊敬,可现在又算什么?
楚云歌看着谢罔择发红不满委屈愤怒的双眸,默了一瞬。
不是,怎么谢罔择也学裴忌,说得这么奇怪。
听他说话再看他神情,仿佛她是霸占他又辜负他一般。
楚云歌的无语表情,让谢罔择立刻反应过来,脸色更加难看。
她不守信她荒唐,但他怎么像个怨妇似的?
他僵硬转身强调:“只要谢某还是驸马一天,该说的话谢某就一定会说。”
说完严厉看向众人:
“殿下身体不舒服,你们陪着我没话说,但你们怎么能衣衫不整如此不像话,特别是李观棋你……”
楚云歌听不下去了:“你怎么总针对李观棋,你之前不是说不管我喜欢谁宠谁吗?”
谢罔择噎住:“那是从前。”
从前和现在能一样吗?而且……他才说了一句,她就这么不给面子,他以后哪里还有脸?
宠爱面首也该有个限度,怎么能越过他这驸马去?
谢罔择义正言辞就要开口,裴忌拉好被燕峰丢上来的外裳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