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危还举例之前有公子为了心爱之人做了什么,奈何谢罔择不乐意。
“他一个面首这样,我就要跟着比?不行,而且我已经表明了。”
其实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他其实比裴忌更早表明心意。
他求她原谅,他说不管解毒,想和她圆房,就是喜欢她的意思,甚至都跪在她面前,亲吻她的玉足说出那番话了,可她已经拒绝了。
他还要怎么布置?还要怎么卑微?
再表明心意,也不过是再被拒绝罢了,她不是因为当众表明心意就心软心动的人,只是更丢人罢了。
“这样的话,你不用再提,我不能深陷这样的争宠戏码中。”
“我代表的是陈国,我不能让人看笑话一般看我,再通过我看陈国。”
谢罔择像是说服思危,又像是说服自己。
“我就是陈国的形象代表,在公主府里,我可以随意一些,但对外我不行,你们也要谨记这一点。”
“公子说的是,确实不宜大张旗鼓。”
“那公子就私下再努力,只是依照属下观察,夫妻之间千万不能讲面子,话就是要说得透彻才好,必须得让女孩子明白喜欢她,非她不可。”
非她不可这种话,说得像没了她活不下去一般。
可这世上,不缺吃穿,谁离了谁都能活下去。
男子汉大丈夫,不能随便说这样说的话,谢罔择不想那样。
男人不能只看他说了什么,而是得他看做了什么。
他不知道,男人嘴硬没任何好处,是会吃亏的,只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不过嘴上虽然义正言辞拒绝,他行动上从未落下。
先是让居安抄他先写的文章,自己进了库房,捣鼓半响。
最后大半夜潜入寝殿,偷偷爬了楚云歌的窗。
楚云歌睡了,当值的燕峰却没睡,差点没一刀将谢罔择剁了。
虽然最后认出谢罔择没剁,但也被燕峰拖下了窗。
“是我,你瞎眼了?放手。”
燕峰没放:“殿下今夜未找谢公子。”
虽然谢罔择是驸马,但不代表他可以半夜爬公主的窗。
公主可不喜欢他。
更别说他手里还有奇怪的东西。
谢罔择沉下脸,只说了两个字:“让开。”
眼看着气氛僵持下来,最后还是偷偷跟着的居安上前。
“燕护卫,其实我们公子是想给殿下准备了一些惊喜。”
居安面上带笑,却紧紧拉住了燕峰的手。
“这是夫妻之间的乐趣,咱们做护卫下人的,就跟着伺候就好。”
燕峰确实就只是一个护卫,再被楚云歌看重,依然只是一个护卫。
所以最后,他被拉住,眼睁睁看着谢罔择爬进楚云歌的房间。
他只能捏住拳头忍住,如果殿下出声拒绝,或者他想趁着殿下睡着做什么,他就出现。
但屋内并没传来拒绝的声音。
因为楚云歌并没醒。
谢罔择也并未趁机占便宜,只是坐在她床边,就着暖色的夜灯,看着楚云歌而已。
楚云歌的睡相还是那么乱七八糟,但谢罔择如今只看到了可爱。
除了没忍住,偷偷亲了一下楚云歌的手以外,他克制没去亲脚。
偷偷去亲脚,实在太过奇怪,有损他陈国大皇子的威严。
楚云歌被一阵尿意憋醒,迷迷糊糊一脚将趴在床边睡过去的谢罔择给踩醒了。
一声闷哼,脚下的异样,让楚云歌醒了。
“谁?谢罔择?你怎么在这里?”
看看外面的天,还是黑漆漆的,大半夜的这是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