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凊:“我也不知像这般说话会有这样的效果。”
许晏知拍了拍陆凊的肩,“陆大人,还是多想想怎么清查暗探吧。”
吴东泽从许晏知身后搭上她的肩,“你就不管了?”
许晏知有些莫名的望他一眼,“暗探由你们二位大人监管,下官能管什么?”
陆凊也搭上她另一边肩膀,“此言差矣,监理一职也不止监管暗探,还有别的事呢,别的事还要你多帮忙。”
许晏知无言,总有一种被拉上贼船的感觉。
她无奈,说:“说不管肯定是假的,此事由我起头我定是要管的,二位大人放心吧,我不会临阵脱逃的。”
此话一出他二人这才放过许晏知。
许晏知回到自己院中,付白凑过来,“大人,牛监理出什么事儿了?”
许晏知随意道:“以后就没有牛监理了。”
张戬笑出声,一脸兴奋道:“大人,牛文柯现在真的不是监理了啊?”
许晏知睨他一眼:“你这么高兴做什么?”
“嘿嘿,大人,嘿嘿,属下就是高兴,嘿嘿,谁让牛文柯为人不正,还总是克扣底下兄弟们的月俸。”
付白点点头,也说道:“牛文柯这人心术不正,据说这些年收了不少钱,他手底下的新来的暗探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许晏知“嗯”一声,“除掉他,也算是个好事儿。”
“大人,宫里来人了。”外头响起了通传声。
许晏知出去一看,并不是李公公。
是位嬷嬷。
许宴知是见过的,这是太后身边的掌事嬷嬷。
“许大人,太后娘娘邀大人进宫赴宴。”
许宴知一愣神,她怎么不知道有何宴要赴。
嬷嬷见她眼底茫然,笑着解释道:“万花宴,大人不知道也正常,这是姑娘们参加的,每年宫中都会举办一次。”
许宴知蹙眉,更为不解,道:“嬷嬷既说是姑娘们参加的,那我为何要去赴宴?”
嬷嬷笑的慈祥,说:“这万花宴虽说是姑娘们参加的,但也是需要像许大人这样的青年才俊的。”
许宴知明白了,无非就是给官家女子择夫罢了。
她垂了垂眸子掩去不耐,嘴角勾了勾,道:“嬷嬷,我去恐怕不大合适。”
嬷嬷笑容未变,温和地说:“许大人,太后娘娘特意命奴婢前来邀大人进宫的,怎会有不合适之说?”
见许宴知面露犹豫,嬷嬷又道:“太后娘娘很看重大人,莫要让娘娘难做才是。”
许宴知蹙眉却还是应下了。
她原想回府换下官袍,却被嬷嬷拦下,嬷嬷笑着劝她不必换衣。
待她进了宫才明白嬷嬷那句不必换衣是何意。
许宴知的脚刚踏进宫门就有宫女领着她去沐浴更衣,她蹙着眉头将人赶出去,简单沐浴后换上准备好的衣袍。
宫女领路,将她带至宴席。
许宴知原以为总会有几个跟她一样的冤大头在场,岂料整个席面就她一个外男。她头一回体会到什么叫不知所措,寸步难行。
许宴知心下来了脾气,面上依旧云淡风轻的挂着笑。
“宴知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沈玉寒的声音此刻于她而言宛如天籁,她赶忙道:“太后娘娘让我参加这什劳子万花宴,岂料只有我一个外男在此。”
沈玉寒也想到了什么,便说:“宴知哥哥,我送你出去吧。”
“如此甚好。”许宴知闻言松了口气。
“哟,郡主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啊?”说话的人语气尖刻,领着五六个姑娘围过来。
沈玉寒在许宴知耳边偷偷介绍:“这是安国公家的嫡女,柳溪月。”
见她还要继续介绍跟在柳溪月身后的几位姑娘,许宴知轻声打断她,说:“不必介绍了,我不用认识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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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寒闻言一愣,翘了翘嘴角,没再说话。
许宴知望着眼前拦住去路的柳溪月等人,压制住心中烦闷,勾着唇角道:“各位姑娘行个方便,我还有公务在身,实在不能陪各位姑娘赏花了。”
柳溪月却是狠狠剜了一眼沈玉寒,毫不客气的说:“为何要与你行方便?”
许宴知蹙眉,脾气上来了,也没好气道:“那这位柳姑娘要如何?”
柳溪月却以为许宴知在服软,不可一世的哼了哼,伸手指着沈玉寒说:“你,给我道个歉。”又把指尖转向许宴知,道:“你,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自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