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可小说 谢辞他们也没进猎场,就围在许宴知身旁。 谢辞:“诶,你猜一会儿谁猎得最多?” 李忠明:“我猜是宋将军的千金,毕竟是将门之女。” 沈玉寒:“林侍郎家的千金也不赖。” 黎仲舒:“我也觉得林家的小姐能同宋家的小姐比一比。” 尽疏:“那个黑衣袍的儿"> 乐可小说 谢辞他们也没进猎场,就围在许宴知身旁。 谢辞:“诶,你猜一会儿谁猎得最多?” 李忠明:“我猜是宋将军的千金,毕竟是将门之女。” 沈玉寒:“林侍郎家的千金也不赖。” 黎仲舒:“我也觉得林家的小姐能同宋家的小姐比一比。” 尽疏:“那个黑衣袍的儿">

第139章 比试(1 / 2)

当官日常 十六音 2593 字 3个月前

春蒐的最后两日,许宴知在帐中闲不住,阿桃便推着她到看台上瞧热闹。 乐可小说

谢辞他们也没进猎场,就围在许宴知身旁。

谢辞:“诶,你猜一会儿谁猎得最多?”

李忠明:“我猜是宋将军的千金,毕竟是将门之女。”

沈玉寒:“林侍郎家的千金也不赖。”

黎仲舒:“我也觉得林家的小姐能同宋家的小姐比一比。”

尽疏:“那个黑衣袍的儿郎骑射很是不错,当是他的头筹。”

“你说的那个是晋家的儿郎,这倒不一定,何家的……也就是青色衣袍那个也不差。”

“我倒觉得……”

许宴知:“……”她本就久眠,一时还未醒神,现下只觉耳边吵得头疼。

许宴知手指了指,示意阿桃将她推到别处去,好让她静一静,清醒清醒。

可谁知阿桃刚将许宴知推到另一处,谢辞他们就同尾巴似的,甩都甩不掉,皆是一边闲聊一边不约而同的再次围向许宴知。

许宴知眼皮一掀,叹了叹,只能任由他们去了。

不远处围了几个没进猎场的世家公子,他们同许宴知一样,都在看台瞧热闹。

其中一个雀梅底色螺青绣线骑装的公子挑着眼看向许宴知的方向,嘴里咬着一截狗尾巴草,扬了扬下巴,笑意轻蔑,“那个就是许宴知?”

身旁一个柳色圆领衣袍的公子回应,“不就是么?听说还未弱冠,在朝中真是好有威望呢。”

另一身着铁绀刺绣窄袖衣袍,腰间是镶玉翡翠的带子,额间还有与之相称的嵌玉额带的公子嘴角撇了撇,“啧啧啧,我爹还将他夸上了天,我还当是何等的人物,岂料就是个坐轮椅的病秧子。” 飞卢卢小说网

一个净白为底霁红封边衣袍的公子闻言抬头迅速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许宴知,悠然道:“人家能一人护着两人躲过刺客,如今受了内伤自然是要坐轮椅修养,你若不服你也去便是。”

“周兼夷你会不会说话?你到底站哪边儿的?”

被唤作周兼夷的人耸耸肩,垂着头把玩腰带上的挂坠穗子,却是暗道:“反正不站你这边。”

周兼夷指尖捻着穗子,抬眸看向许宴知的方向。

许宴知内着浅松绿广袖交领衣衫,领口露出的交领里衣为弗天蓝,外衫为天青薄纱,腰间是简单宫绦坠着一块雕刻碧玉,整体色调偏青蓝。她面色白皙,气血不多,唇色也更显清浅粉白,颈间的纱布被墨发遮得若隐若现。她长眸低垂着,眉头微蹙似是有几分恼意,又伸出手来捏了捏眉心,无意间露出手腕上的沉静佛珠,让她整个人透出清冷的病态来,可周身气场却并不摄人,反而温润亲切。

周兼夷眉头挑了挑,许宴知气场温润大抵是因为她身后跟着的那些人吧。

最先开口的公子把嘴里的狗尾巴草扔在地上,拿过一把弓箭就朝许宴知走去,身旁的人连忙跟上,唯独周兼夷不大情愿但还是被拉着去了。

“许宴知,我还当你有多大能耐呢,如今连轮椅都坐上了。”

这话一出,谢辞他们的谈语当即停止,随后陷入一阵沉默,所有人齐齐盯着开口那人。

沉默到诡异的场景让说话之人咬了咬牙,“许宴知你哑巴了?”

最先开口的是李忠明,“荣元辛你闲的是不是?”

谢辞同许宴知解释,“说话的这个叫荣元辛,是荣国公的嫡子,柳色衣袍那个是朱指挥使的嫡二子,朱玚,他旁边那个是兵部侍郎的嫡子,顾恒远,白衣红边那个是锦丰伯的嫡子,周兼夷。”

许宴知闻言点了点头,又瞧了一眼荣元辛,“荣公子有何贵干?”

荣元辛哼哼两声,正举起弓箭。

也在他动作之际,谢辞他们二话没说挡在许宴知跟前,将她围了个严实。

谢辞和李忠明眸中冷意渐进,这几人的架势好似只要荣元辛敢对许宴知做什么就定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荣元辛他们几人会些拳脚功夫,可到底比不过许宴知他们真正杀过人的。

荣元辛被这架势唬住,动作一僵,嗓音发涩,“许宴知,我要同你比试比试。”

许宴知有些好笑,推了推挡在她身前的人,让自己的脸露出来,“不比。”

荣元辛急问:“为何不比?是你不敢吗?”

许宴知摇头,“有伤。”

荣元辛一时无言,顿了顿又说:“那等你好了再比。”

“我懒。”

“你!许宴知你这是什么意思?”荣元辛大怒。

周兼夷打了个哈欠,“人家压根就不想自找麻烦,你还非得上赶着送麻烦。”

周兼夷话音刚落就被荣元辛狠狠瞪了一眼,朱玚也拐拐他,“你怎的净帮外人说话?”

顾恒远也幽怨道:“周兼夷你闭嘴。”

周兼夷一耸肩,往后退了一步,“我不说了,我闭嘴还不行吗?”

李忠明笑两声,“我说小爵爷,难为你要和他们混在一起。”

顾恒远一个健步冲上前来,“你什么意思?”

朱玚一把拦住他,冷沉着脸,“李大人说话还是收敛一些,不然被人弹劾可就不好了。”

小主,

李忠明不屑道:“我还怕弹劾不成?”

荣元辛一下把弓箭摔在地上,指着李忠明大骂,“李忠明你得意什么?你不过是跟在许宴知身边的一条狗罢了,人家家世显赫又得圣宠,谁不知道你李忠明非得跟在人家身边是个什么心思,不就是想混点圣恩罢了。”

“跟在许宴知身边汪汪叫两声,哄得他心情好了,再给你点赏赐。”

许宴知面色一沉,出言打断,“要比是吧?我同你比就是。”

“若你赢了,要求任你提,若你输了,跟他道歉,直到我满意为止,若我不满意,就打到我满意为止。”

李忠明立马道:“不行,你不能同他比,你忘了刘太医是怎么说的了?”

谢辞也道:“李忠明说得对,你现下不能意气用事,自己的身体要紧。”

许宴知极其认真的望着谢辞,“我不是意气用事,有些事,不算清楚是过不去的。”

谢辞一怔,半晌没言语。

李忠明急得想直接把许宴知推走,“你一向聪明,怎的就被他给激了去,比不比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的身子,你还不能用力拉弓!”

怎么会不重要?倘若许宴知今日任由荣元辛辱骂李忠明,那日后谁都能辱骂她身边的人。

“李忠明,你信我。”

黎仲舒将手搭在她肩上,“能撑得住吗?”

她随性一笑,“大不了就是多躺几日,再多喝几服药罢了。”

荣元辛被许宴知漫不经心的口吻激到,当即应下,“好,比就比,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输了要求任我提。”

“我说到做到。”许宴知笑眯眯的望着荣元辛,眸中平静下压制住势在必得的轻狂和隐约怒气。

“好!”荣元辛捡起地上的弓箭,“怎么比?”

许宴知被阿桃扶着起身,接过谢辞递来的弓,错开谢辞担忧的眼眸,淡淡一句,“你定。”

顾恒远不禁嘟囔,“也太狂了些。”

周兼夷刚想开口说许宴知有那个资本狂,但话到嘴边还是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