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邻州寻声看向窗外,看见春念人已经走到门口了。
他把手里的石膏像收了收,放在她视线不可及的地方。
春念人没进门,抱臂倚靠着门框看着他,他俊美洁白的脸上,肌肤在阳光下透着淡淡的光。
沈邻州手垂在两侧,轻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春念人总不能说自己闲得慌。
“猫爬架呢?”
她扫了工作室一眼,目光落在斜对面角落。
那被布遮挡的严严实实,高大方正的东西不会就是猫爬架吗?
这个高度和宽度,怎么跟酒柜那个位置那么契合呢?
沈邻州看她的视线已经锁定了新的目标,松了口气,犹豫地问:“会不会太高了?”
春念人视线挪至他身上。
你现在问,是不是太迟了?
“没事,客厅酒柜拆了放得下。”
沈邻州有些抱歉,薄唇轻轻抿着。
他小声问:“那……你的酒呢?”
春念人红唇微微一勾,缓缓站直身子。
“把你之前的房间收拾出来,改成酒室。”
沈邻州表情微顿,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那么浓,那么重。
猫大爷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