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以来时相反的方向驶离北平。
黄浦江的水流着,事儿总不会少,什么事也不稀奇。
到了秋霜满枝的节下,北平那边送来一盒柿子。
年后。
春念人从事艺术方面的朋友请她帮忙翻译法国戏剧。
报纸上常有她出席文化教育妇女儿童方面募捐颁奖等活动的身影。
与沈霆州的婚期定在十月底。
某日一早,春念人正在用早餐,佣人来请示。
“大小姐,门房电话,说蒋家四少爷来找您。”
蒋定北?这个时间过来?
春念人眼帘缓抬,目光移到一旁,那里坐着安静用餐的春与晴。
感觉到视线,春与晴面颊晕红,缓缓低下脑袋。
春念人目露了然,今早特意过来陪自己早餐,原来是为了蒋四少?
点了点头。
“请他过来吧。”
蒋定北还没到,春念人放下手里刀叉,金属餐具搁在餐盘边侧。
春与晴听着头顶响来的清脆,抬头红着脸嗫嚅道:“大姐……”
“花丛中的浪子,比张启松好点,毕竟不是长三堂子的常客。”
春念人声色轻飘飘地,飘得春与晴心底实在没底。
她替蒋定北解释:“他……他有改过,蒋二少的事情后,他变了,变好了……”
蒋震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