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有的是耐心等。
毕竟,那么多年都等下来了,还差这一时半刻吗?
身后,容衍看着他的背影,神情不辨喜怒。
……
……
寝宫里。
阮软意识沉浮间感觉自己被水草缠住了身子,越是挣扎就缠得越紧。她想将水草都扯开,手都碰上了却没有力气。
但她当然不想坐以待毙,虽然没力气但还是全身都挣扎起来,试图将自己脱出水草的纠缠。
一道华丽的声线含着些许隐忍,就这样闯入她的脑海。
接着,她清醒了。
醒来的瞬间还有点懵,眼前是一截精致锁骨,衣襟微微敞开。
她抬头撞入一双含笑的眸中,亓官曜支着头,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不加掩饰。
“好点儿了吗?”大手贴上她的额头,试温后也还贴在上面,不舍得收回,“看起来是退烧了。”
“陛下?”
阮软不知道事情是怎么突然变成这样子的,旁边突然就躺了一个人,虽然衣衫还算完好。
但她还是有点不太能接受,他们靠的实在是太近了。周遭都是馡靡的香气,闻得她又有些迷迷糊糊起来。
她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要清醒清醒脑子。
亓官曜没再阻拦,阮软刚退出一点距离就见他掀开被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