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却不寡淡,甚至说得上是极艳,若是换上红衣,许是会相得益彰,又或是碰撞出别样的禁欲之感。
秾丽近妖的容貌被压下,举止间不见轻浮,冷淡到无感。
“及笄了吗?”
他突然出声问道,看不出是何意味。
阮软挪动到床沿,警惕的看着他,犹豫着要不要说实话,想到身上不合身的男子外袍,微微低眸避开他的视线,摇了摇头。
那便是及笄了。
她太容易让人读懂了,想法都写在眼睛里。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掐上她颊上的软肉,“那便再养养。”
阮软拍开他的手,养养什么?
他果真有那般禽兽念头!
双眸睁圆了气恼的瞪着他,又因着此刻两人间强弱之势而显出些害怕,眼圈微红,连眼角的那一小块疤痕也泛上了粉。
床沿退无可退。
“怕我?”
她匆忙摇着头,强撑出的气势也垮了,生怕激怒了他。
但他的情绪却极为稳定,“你来寻我是为了救一个人,我可以帮你。”
天真的女孩还以为是他突然生出了好心,面上流露出些感激,想着要把不多的积蓄都当做诊费,不够的话她也会慢慢的攒,只希望他能多宽限自己一段时间。却没想到他想要的根本不是金钱。
曲忱之没有遮掩,直白的表明,“我想要你。”
阮软顾不上自己不能说话,“不行!我已经有要嫁的人了,他也答应要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