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外的三皇子府,管家领着几个下人早就在门口候着,马夫将车凳放置在车厢旁,裴砚抱着人撩开帘布,厢顶坠着的玉饰还在晃动。
无人直视他们,阮软没有穿鞋,一双雪白的玉足在衣摆中伸出,白的如同剥壳的荔枝肉,连脚指甲都泛着圆润的粉,嫩的一掐便是一个凹印。
下人们都自觉将视线避开,除非是不想要眼珠子了。
裴砚抱着人进门,管家跟在他身后,小声汇报着这些日子府内的事务,又说膳食什么的都准备好了。裴砚的步子突然停下,管家说话时也一直注意着他,第一时间就停下脚步,没有冒犯。同时也住了嘴。
管家看着他的墨袍,“让人去置办些女儿家的用品。”
“是。”
“不必跟着了。”
“是。”
他没有再跟上去,裴砚抱着人回到自己的卧房。
寝宫内空间很大,精致的摆设并不显得冗杂,屋内燃着香,檀木香弥散在空间中,飘到鼻间时只有淡淡的香气,悄无声息的浸染。
他虽常穿墨袍,床帐颜色却是潋滟的紫,拉开帐帘床单等也是一套的紫色,有些意想不到的骚气。
阮软被放在紫色被单上,触感柔滑,“我要去一趟皇宫,会有人送膳过来。”
“不要惹怒我,我也不想对你太过粗'暴。”另一只手拇指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水意,“乖一点,嗯?”
他并不算是有耐心的人,长期身居高位予取予求养成的性子,难以改变,也不会有人去让他改变。
被扣住的腕骨处传来压迫的痛感,她也盯着他,面上没什么情绪,突然抓住他扣着自己的手臂狠狠咬上去。
绷紧的肌肉结实又蕴藏着爆发力,牙齿狠狠嵌入皮肉,尝到浓腥的血腥味,指甲剪短的手指也试图抠入皮肉,却只留下几个红色的印子。
片刻后他的肌肉放松下来,任由她咬,她听到他的轻笑,带着掩不住的兴奋和愉悦味道。凤眸微微眯着。
没有像他说的那样要对她粗'暴,被这般对待,不见丝毫怒意,反而有些诡异的满足。
阮软松开他的手,唇齿间都是他的味道,她做不到在马车上吐口水,勉强咽了下去。
一杯茶水又被递到她的面前,裴砚愉悦的弯眸,犬齿尖利,“还要咬吗?”
阮软脸颊上的牙印已经消去,他有些可惜,扫一眼小臂上还在渗血的牙印,想着在她身上同样位置也落下一个,那便是一对了。
手上突然一空,杯子被人接过,艳红的唇瓣抵在杯沿,小口小口的喝。通红的兔子眼垂下,像是不想看他,肿的都有些可怜了。
算了,好不容易才把人‘哄’好的。
马车缓慢行驶着,身下的垫子厚厚几层,但行驶时仍旧有颠簸的感觉,这里的路算不上平整。马车驶入官道,行驶的速度突然加快,但并不让人觉得他急着回去。
进入繁华的京城后速度又慢了下来,马车又一次停下,这次是到了目的地。
宫外的三皇子府,管家领着几个下人早就在门口候着,马夫将车凳放置在车厢旁,裴砚抱着人撩开帘布,厢顶坠着的玉饰还在晃动。
无人直视他们,阮软没有穿鞋,一双雪白的玉足在衣摆中伸出,白的如同剥壳的荔枝肉,连脚指甲都泛着圆润的粉,嫩的一掐便是一个凹印。
下人们都自觉将视线避开,除非是不想要眼珠子了。
裴砚抱着人进门,管家跟在他身后,小声汇报着这些日子府内的事务,又说膳食什么的都准备好了。裴砚的步子突然停下,管家说话时也一直注意着他,第一时间就停下脚步,没有冒犯。同时也住了嘴。
管家看着他的墨袍,“让人去置办些女儿家的用品。”
“是。”
“不必跟着了。”
“是。”
他没有再跟上去,裴砚抱着人回到自己的卧房。
寝宫内空间很大,精致的摆设并不显得冗杂,屋内燃着香,檀木香弥散在空间中,飘到鼻间时只有淡淡的香气,悄无声息的浸染。
他虽常穿墨袍,床帐颜色却是潋滟的紫,拉开帐帘床单等也是一套的紫色,有些意想不到的骚气。
阮软被放在紫色被单上,触感柔滑,“我要去一趟皇宫,会有人送膳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