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殿下。”
二公主君清莹指着君扶玉质问:“二皇兄,你凭什么打我皇兄?”
“嘴贱该打。谁让他说我皇兄?”君扶玉双手交叠,抱于胸前,反问道。
君省己在这么多人面前没了面子当即与君扶玉动手。
在场无一人阻拦,二人闹得一发不可收拾。
“给朕住手!”
突击检查的君郁泽看见自己两个儿子大庭广众之下打成这样,简直有辱皇家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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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华宫先生章子楚看着君郁泽阴沉的脸色,一脸忧虑 ,小祖宗哎,你们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打架呢?这不找死吗?
“君扶玉,你身为中宫皇后之子,如此莽撞冲动,不成体统,简直给穗儿丢脸。”君郁泽首先就训斥了打架占上风的君扶玉。
君扶玉似有不服,“父皇,儿臣是……”
“闭嘴。你还不服?”君郁泽一个冷眼把君扶玉的话吓了回去。
“君省己,论长幼,君扶玉是你兄长,论身份,他是皇后所出,你母妃没教过你长幼有序,尊卑有别吗?你怎么敢与他动手?”
两人一个都没逃过一顿骂。
“你们两个,于重华宫外跪足一个时辰。”
宫人将此事报告给夙皇后。
可以休息一旬的君沧温刚好也在,沈穗儿听完宫人的汇报后,垂下眼帘,“这事确实是扶玉错了,怎么能当那么多人面打架……应该夜里套个麻袋。”
君沧温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据说,当夜三皇子被人套了麻袋打成了猪头,休学七日。
跪完一个时辰的君扶玉艰难地回到凤仪宫,却在门口踌躇不前。
母后会很失望吧?
君沧温那家伙肯定会笑话我。
他要敢笑,我把他头打掉,我这是为了谁呀我。
他鼓起勇气推开门,母后并不在只有一脸欠揍的君沧温往他伤口撒盐,“一个时辰,回来了?”
以往扶玉会跟他比划比划,今天扶玉不想理他。
君沧温得寸进尺,走到他身边说,“要不你求求我,我抱你过去?”
“你有病吧?滚!”君扶玉没好气道,“母后呢?”
“去圣宸宫了。”君沧温回答说。
“去干什么?向父皇负荆请罪,说自己没教导好我?”
君沧温翻了个白眼:“你想多了,母后是去兴师问罪,兴风作浪的。”
“陛下,你为什么罚扶玉?”沈穗儿一到圣宸宫草草行了一礼后问道。
“穗儿,你应该知道,为什么要明知故问?”君郁泽停下笔,抬头看向沈穗儿。
“陛下,太后娘娘说你幼时也与皇子们打架,后来先皇不问缘由责罚与你,您记恨在心,为何如今扶玉做了与你当年一样的事,你却也做了和先帝一样的回应?这就是自己淋过雨也要把别人的伞撕烂吗?”沈穗儿拉出旧事,希望君郁泽能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
“若此事是扶玉有错在先呢?”君郁泽反问。
“那你就不该罚君省己,退一步来说,就算他们两个都难逃责罚,犯大错的和犯小错的得到的是一模一样的惩罚,这合理吗?”沈穗儿公平公正,并不偏颇。
“朕若不听呢?”
沈穗儿差点打人,默念了几句“封建社会,君主至上”后语气以退为进道:“是臣妾自以为是了。今日就当臣妾没说过这些话,往后臣妾也不会再说,臣妾告退。”
“穗儿,你让扶玉好好养伤。”君郁泽忽然道。
听到这个答案沈穗儿心中无奈,道个歉有那么难吗?
但总体还是满意了。
“啊!君沧温,你下手太黑了吧?我不要你涂了。”君扶玉痛得大骂,想抽出脚。
君沧温皮笑肉不笑:“我已经很轻了,娇滴滴的扶玉公主。”
“你叫谁公主呢?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