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沈穗儿是块“香饽饽”(2 / 2)

这话主要是说给那些外邦使臣听的。

燕元照离开宴会后来到了一处偏殿,里面在等

他的那个男人正是燕赤王,燕钧,不过已经被她明里

小主,

暗里架空了。

“你来天祈做什么?”

“父王当然是来朝拜的,顺便看看我的元照。”燕赤王眼中的阴暗令燕元照一阵恶寒。

他的脸像一幅深夜的油画,深邃而浓重,每一道皱纹都像是邪恶的种子在其中生根发芽,他的整张脸孔都在传递出一种恶毒的气息,那种气息犹如一股冰冷的蛇,无声无息地游走在他的面庞上,让人无法忽视。

他的每一根神经,每一块肌肉,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他的恶毒和冷酷,让人无法靠近,无法亲近。

“你敢派人刺杀穗儿!燕钧,你还当我是任你摆布的棋子燕元照吗?”

那刺客用的是燕赤死士惯用的剑招。

“父王只是送你个见面礼,元照长大了能算计父王了,但看重感情永远是你的致命弱点。先是你母妃后是宸贵嫔。你的弱点总是一个又一个。”

“你还能千里迢迢来到天祈恶心我,看来是我对你手下留情了。这次你回去后就不是燕赤王了。

“元照,若父王说,沈穗儿中了燕赤皇家死士所服用的毒呢?只有我有解药。”

“你这么做是为了鬼鸠令吧?”

“元照冰雪聪明。”

“给我点时间。”

“父王等你好消息。”

沈穗儿回到竹雅小筑后打开刚刚在殿外沈霁霖偷偷摸摸塞到她手里的小木盒。

只见里面是一支宝石蓝色的玉簪,簪身上是许许多多的裂纹,摸起来却无比光滑。看得出来这玉簪摔碎过但被人费心修补黏合好了。

盒子底部是一张小纸条,上书:

赌约可作数?——贺丞歌。

沈穗儿眼皮一跳。

脑中凭空多出了一段记忆,又好像是本来就存在,只是无法看清。

“贺丞歌!不玩了,我的簪子都被你弄掉了!”豆蔻年华的青衣少女一脸惋惜地蹲下捡着摔碎的簪子。

“穗儿,你生气了?不就一根簪子吗.…一会儿我赔你十根簪子。”同样一身青衣的年少的贺丞歌阔气地保证,丝毫不知道自己造成了多严重的后果。

“这跟玉簪和别的不一样,是我满月之时抓阄抓的,以后要当作定情信物和未来夫君交换的,天祈开国以来便有此习俗……算了都成渣了.…..”沈穗儿将捡好的碎片全丢了,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我长大不嫁人了,单身最美。”

“别呀!”贺丞歌赶忙蹲下捡碎片,“这还能粘好的。”

“算了,别浪费时间了,修不好了。”沈穗儿拍了拍贺丞歌的肩让他别捡了。

少年贺丞歌倔强道:“能修好的!我一定能修好的!”

沈穗儿见他执意如此,计上心头:“不如我们打个赌?要是你修不好就给我五十两银子。”

少年贺丞歌不甘示弱:“我要是能修好呢?”

“条件你定。”

贺丞歌鼓起勇气说:“你要把簪子给我,不能给别的男人。”

沈穗儿一听,嬉笑道:“原来你想当我夫君呀?”

贺丞歌脸红得想煮熟的虾,“….....嗯!你答应吗?”

“那我要把你五十两加到十万两。不然我多亏。”

“这么说你答应了?”

沈穗儿:“如果你修好了,我要是打算嫁人,可以第一个考虑你,但不打算嫁人就另当别论。”

“你说话算话?”

“拉钩,骗人是狗。”

已经变成宸贵嫔的沈穗儿莫名感到一阵心虚,虽说她没经历过这一段,但这确实是她能说出的话,随着脑中记忆地渐渐完整,她现在已经无法将自己和主控分成两个人看。

究竟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谁说的清呢?

骗人是狗。

“汪。”

“你在做什么?”身后忽然传来君郁泽的声音。

沈穗儿用内力将纸条碾碎,缓缓转身,“臣妾没事,陛下怎么不让人通报?”

“朕见你还要通报?”君郁泽打量着她手上的玉簪片刻后道,“手。”

沈穗儿将没被琴弦割伤的手摊开给君郁泽看,君郁泽直接抓起她另一只手的手腕“燕元照说你中毒了,你自己没发现吗?”

沈穗儿往手上一看,伤口都紫了,这学没学医都能看出来中毒了。

“你再晚些发现,就等着进棺材吧。宣御医。”君郁泽露出一脸嫌弃废物的眼神。

御医将白帕搭在沈穗儿手腕上诊脉后神色犹豫且慌张,“……..陛下......”

“说,恕你无罪。”

“宸贵嫔,毒入肺腑,恐时日无多,臣实在无力回天……”

沈穗儿也是呼吸一凝,问:“可诊得出是何毒?”

“臣学艺不精,诊不出。”

君郁泽一听脸都黑了,厉声斥责:“酒囊饭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