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郁泽忽然想起上次侍寝时沈穗儿也是剧烈发抖,越深想眼神越危险,“沈穗儿,你是排斥朕吗?”
“臣妾冤枉……臣妾对异性过敏,皮肤接触就会控制不住地发抖。”
“你当朕是小孩?昨日御医为你诊脉,朕拉你手看伤时你为何不发抖?”君郁泽注视着沈穗儿,企图在她脸上找出撒谎的破绽。
“御医诊脉并没有与臣妾有直接的皮肤接触,皇上昨日拉臣妾手腕,有衣服隔离,并无皮肤接触。”沈穗儿眼神丝毫没有回避闪躲。
君郁泽:“你这病生来便有吗?”
沈穗儿给出了一个半真半假的理由,“是及笄之年患上的。那日随哥哥出府碰上了几个地痞流氓受了惊吓,便有了这毛病。”
“……”君郁泽沉默了,看样子是相信了。
“贵嫔娘娘。”息蕊端着热气腾腾的白粥走进来。
“你这婢女好没眼色。”君郁泽心中本存了有些许火气,息蕊还撞枪口上,自然成了出气包。
沈穗儿也察觉到息蕊今天的不对劲,平时息蕊是直率了些,但也不会不分场合地失仪。
“息蕊,粥放下,你先出去。”我可是在救你。
息蕊是个藏不住情绪的,闻言似乎有些不甘但又不好违抗只好放下粥出门。
“沈穗儿,你还真要好好学习怎么驭下。这婢女明显心思不纯。”
君郁泽边说边端起那碗白粥,轻轻舀了一勺,递至沈穗儿嘴边。
沈穗儿感到很惊奇:“陛下,你不生气了?”
“少废话,喝。”君郁泽冷着脸吹了吹粥道。
“臣妾自己来吧,又不是手残了……”
沈穗儿刚一抬手就看见自己昨日弹琴时割伤的十指,还有今日取毒血时戳出的口子。
再看君郁泽的眼神仿佛是在说“你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