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散步的几人安静的出奇,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受不了,几人各自分开走。
回到圣宸宫后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面前堆积如山的新呈上来的奏折正等待着他的批阅。越是往下批阅他就越眼神烦闷,这些大臣一天天的都干什么吃的?这点破事都解决不了?
烦归烦但他还是任劳任怨地处理着每一件事,手中的朱笔不时地在奏折上批注着,字迹工整而有力,写下解决方法。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君郁泽却丝毫没有察觉到。
就在此时他忽感心口一阵剧痛袭来,仿佛有数千万根针在他心口毫无章法地乱刺。他一向是很能忍痛的,可此时心口传来的阵阵绞痛令他难以招架。
君郁泽的脸色却异常苍白口吐一口鲜血,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中透露出难以忍受的痛苦。
双手紧紧地捂住心口,仿佛有一把利刃正在无情地刺穿他的心脏。他的嘴唇紧闭,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无法抑制那痛苦的呻吟从牙缝中溢出。
他无法开口说话,怕一张嘴就因为剧痛而咬到舌头,君郁泽艰难挥手打落砚台、茶具发出声响,引起暗卫的注意,别人他信不过。
“陛下!”暗卫辞冰从房梁暗处跃下,看见他的状态后先是一惊,随后立即反应过来,“属下即刻命人去传御医。”
“……不得大肆传扬。”君郁泽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出事,更不能让别人知道他出事了,朝中还有许多暗桩未拔除,断不可让人趁虚而入。
于是不过片刻,两个不知名的年轻暗卫一个拎着年过半百的太医令,一个拎着一个白发异瞳的男子火速出现在圣宸宫。
“呼……”太医令容廷淮喘着气,容予抚着他的后背为他顺气。
“阿予……”见容予把自己放第一位,容廷淮既欣慰又无奈,“为父无事,你快去看陛下。”
容予这才来到君郁泽身边,伸手为他诊脉。
然而君郁泽心口的剧痛已经消减,任凭容予如何把脉也看不出所以然。
再三确认诊不出病因后,容予果断请罪,“陛下恕臣才疏学浅,医术不精,臣诊不出陛下身患何疾。“”
君郁泽看向太医令,容廷淮随之跪下,言辞恳切道,“陛下,小儿医术远在臣之上,他若诊不出,臣更是无能为力呀。”
君郁泽看着眼前这一幕就觉得莫名熟悉,这似乎就是上一世沈穗儿给他下毒后他遍寻天下名医都无法诊出病因的情形。
沈穗儿不会又给朕下毒了吧?
“来人,去奉天楼把匀褚找来。”君郁泽认为这世界上若还有人能解此毒只有那位神秘莫测的奉天楼掌祀了。
夜凉如水,奉天楼在月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庄严肃穆。高耸入云,宛如一座神秘的天宫。
奉天楼的飞檐斗拱在月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宛如巨龙蜿蜒伸展。楼体上的琉璃瓦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镶嵌着无数颗璀璨的星辰。红色的墙壁在夜色中显得更加深沉。
暗卫翻墙而入在已经落钥的门外雪姨式拍门,“掌祀在吗?陛下急召!陛下急召!”
“不在。”殿内传出一道不大友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