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有本启奏。自古以来,女子以贞静柔顺为德,不宜抛头露面,更不应涉足朝政,此乃违背祖宗之法,有伤风化。您不可听任太后之谬论,下诏准许女子参加科举,入朝为官。”
只见一位年逾古稀、满脸皱纹但精神抖擞的老文臣从队列中走了出来。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但眼神却依旧坚定而锐利。这位老人身穿一袭华贵的官袍,其胸前的补子和腰间的玉带依然显示着他曾经的地位与荣耀。
他挺直了腰板,深吸一口气,然后用一种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的声音说道:“陛下,老臣斗胆恳请您三思而后行啊!此等新政令实乃不妥之举啊!”
武将之列,也站出一人,声音粗犷而豪气十足,“臣附议!女子本应安居后宅,在家相夫教子。朝政之事,关乎国家兴衰存亡,非女子所能胜任。若女子涉足其中,必生纷争,扰乱朝纲,危及社稷。”
“臣附议!”
“臣附议!”
端坐在龙椅之上的君沧温,目光冷冽地扫视着下方一个个站出来反对新法的大臣,双眸微微眯起,“食君俸禄,为君分忧,举贤任能,唯才是用,诸位爱卿既然不能替朕分忧,那理应退位让贤,朕要的可不是只会高谈阔论、自命不凡的男儿,而是能为朕所用的贤才,利国利民的国之栋梁。
再则,即使女子入朝为官,诸位若有才华智谋,心系百姓,朕还能把你们都罢免不成?”
伴随着紫色蝶纹的明灭变化,沈穗儿只觉额间印记略有发热。顷刻间,脑海中浮现了一段新的记忆。
建昭十八年,皇帝驾崩,太子沧温继承皇位,改年号“晏平”,尊生母沈穗儿为皇太后。作为夙皇后的历史已然结束,然而在新的轮回中,沈太后却在历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三月后
晨光初破晓,金色的阳光透过繁复的雕花窗棂,洒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上,为这古老的建筑披上了一层柔和而神圣的光辉。大殿之内,气氛凝重而又不失庄重,年轻的太后身着华丽的龙凤呈祥纹样的红色朝服,端坐于御座之后,那衣袍袍之上,金线绣制的凤凰仿佛欲展翅高飞,金龙盘旋爪似鹰。
太后的面容虽显年轻,但眼神中却透露出超越年龄的沉稳与深邃,她的眉宇间凝聚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那是一种历经风雨、洞悉时局后所特有的威严。她的双手轻轻搭在膝上,指尖微微交叠,显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即便是静默不语,也足以让殿内众人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与敬畏。
在她面方,年轻的新皇身着龙袍,坐在龙椅上,冕琉垂下,微微挡在额前,面容俊朗,眼中满是从容自信。
随着内侍尖细的嗓音宣布朝会开始,文武百官依次步入大殿,跪拜行礼,整齐划一,声音洪亮。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卿平身。”君沧温声音沉稳,其带来的压迫感虽远不及太后,然而熟知他真实秉性之人明白,倘若太后是强势霸道、雷厉风行的猛虎,那这位年轻的皇帝便是一条善于隐匿、出其不意攻向猎物的毒蛇。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皇上,臣有本启奏。自古以来,女子以贞静柔顺为德,不宜抛头露面,更不应涉足朝政,此乃违背祖宗之法,有伤风化。您不可听任太后之谬论,下诏准许女子参加科举,入朝为官。”
只见一位年逾古稀、满脸皱纹但精神抖擞的老文臣从队列中走了出来。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但眼神却依旧坚定而锐利。这位老人身穿一袭华贵的官袍,其胸前的补子和腰间的玉带依然显示着他曾经的地位与荣耀。
他挺直了腰板,深吸一口气,然后用一种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的声音说道:“陛下,老臣斗胆恳请您三思而后行啊!此等新政令实乃不妥之举啊!”
武将之列,也站出一人,声音粗犷而豪气十足,“臣附议!女子本应安居后宅,在家相夫教子。朝政之事,关乎国家兴衰存亡,非女子所能胜任。若女子涉足其中,必生纷争,扰乱朝纲,危及社稷。”
“臣附议!”
“臣附议!”
端坐在龙椅之上的君沧温,目光冷冽地扫视着下方一个个站出来反对新法的大臣,双眸微微眯起,“食君俸禄,为君分忧,举贤任能,唯才是用,诸位爱卿既然不能替朕分忧,那理应退位让贤,朕要的可不是只会高谈阔论、自命不凡的男儿,而是能为朕所用的贤才,利国利民的国之栋梁。
再则,即使女子入朝为官,诸位若有才华智谋,心系百姓,朕还能把你们都罢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