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陪着我咋跟他问清楚?!乐台内心难办,但也没法拒绝。
夫妻俩赶到周宅时,周立寒正在里头敲木琴,陈瑰意翘脚坐在旁边听。
“哎!是乐大人和乐夫人。”她眼睛一亮,忙笑着迎上来打招呼,“怎么来得这般突然?我中午偷了懒,打包回来吃的,没有午膳待客了哎。”
乐台开门见山:“你小子,昨晚怎么把我一个人扔在芙水楼,自个儿溜走了?”
“啊?昨晚什么什么?”周立寒一脸不解,和陈瑰意面面相觑道,“大人,我昨晚没见您呀,我在家敲这个破木琴。”
乐台:“?”
“怎么可能,我昨晚不是请你去芙水楼吃庆功宴了吗!”他瞪大了眼,“到底是我喝醉了还是你喝醉了?我都没失忆!”
陈瑰意哎呀一声,眨眨眼道:“立寒她本来是要和您去的,但是我排的新曲子需要木琴,所以把她抓来临时抱佛脚了,她就没去和您喝庆功酒呀。您是不是做梦啦?”
乐台:“??”
做梦?
也不是没可能,毕竟他也不敢相信自己喝醉了竟然会对周老弟说出那样的话。
乐台暗暗松了口气,但还是有股冲动,想证明那不是一场梦。
因为昨晚昏昏沉沉后,他好像听见她在他耳边喃喃低语:我喜欢过您。
那也是梦么?
“没事没事,那是我记错了。”乐台难得不想在周宅多呆一会儿,直接有些趔趄地离去,赶向芙水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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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站柜台的伙计一下就认出他了,“乐大人酒醒啦?这是昨晚您的账,还请补结。”
乐台一把拿过账单,看过后:“???”
“怎么写着一人份餐?”他百般不解地抓头,“还有歌舞呢?难道我真的只是自己来?”
连氏眯眼:“歌舞?你还来听歌看舞?”
伙计说:“没有啊,乐大人虽然昨日中午向咱家预订了二人的,但最终只来了一人。”
乐台突然发现了盲点:“不可能!你看酒还是两人份的!”
连氏在旁开口道:“怎么不可能?你要不是喝了这么多,怎么会睡到中午?”
“可我今日要上职啊,我怎么可能明知要上职,前一晚还喝那么多!”乐台感觉自己混乱了。
伙计摊手:“那咱就不清楚了,咱也不敢拦您嘛不是。”
乐台:“……。”
所以——记忆中他兜大圈子向周立寒坦白了矛盾心意,周立寒还在他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