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这就是存心的逼供诱供!!
“个老东西,这是你自己儿子考中功名的庆功宴,来得那么磨磨唧唧!”治宪帝抓起一块点心就朝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北冥御医丢过去,“快给朕的皇儿看看,是否当真身子无碍!还有,查查那抔土里的茶,到底掺了什么毒药!”
御医虽老,但竟然还很灵活地躲开了,虽然躲的时候听到看见治宪帝指着的周庭霄,惊得差点摔了。
“五,五,五......”显然北冥御医在数年前是治过先帝五皇子的,当时人还是唯一的嫡出又身子薄弱,先皇钦点他给五皇子调理。虽然自从秦后被废,他就再也没接触过那位殿下。
周庭霄展露虎牙对他笑:“北冥老大人,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五什么五,这是朕的二皇儿!”治宪帝郑重介绍道,并看向和项霖一并来了的儿子女儿们,“从即日起,霖儿之后的你们都挪挪行,给你们的旧皇叔、新皇兄腾地儿,他行二。明白没?”
御医:“?”
项霖:“??”
其他皇子公主:“???”
“禀皇上,五、不是,二殿下的身子无碍,甚至比数年前老臣调理的时候,底子好许多了。”北冥御医颤颤巍巍地诊完周庭霄说,“可见离京的这四年,确实遇到了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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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错不错。”治宪帝愈发满意,抬眼搜寻陈医娘一下子没找着。
陈医娘一听到尚恩说北冥御医来了,立刻就窜到人多的角落后面去了。
治宪帝本来想叫,但又听北冥御医道:“这土里的茶水被人掺了‘西棠花’,陛下应该也不是第一回听到这个了。”
“没有别的?”治宪帝似笑非笑地追加确认。
“没有。”
事情到这里,最先松气的就是皇后和项霖。本来他们被诬陷的就是指使下人下毒,但不仅这个毒不存在,串通下毒的下人也是极为模棱两可频频露馅。
“所以究竟是怎么个事儿?难不成是皇后或霖儿比朕更早知晓朕这二小子的身份,于是指使下人给他下药?”治宪帝回到了最初的问题,“而且费这么大周折,下的还是西棠花?催二小子和谁的情?”
暗香不死心道:“说不定原本要下的就是鸩毒,但陈乐师来了,一边是同乡竹马一边是皇族至交,哪边都不想彻底得罪,所以把鸩毒临时换了西棠花!”
陈瑰意哎哟一声,“我换这劳什子西棠花干嘛?让他当众发情出丑吗?还不如下点儿巴豆有效呢!”
“那、那谁知道你是什么龌龊想法!”话到如此,暗香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扯,“说不定是你得知了二殿下的身份,打算趁此机会绑住他,成为他的女人呢?”
“一派胡言!”程万里本来已经差不多平复和放下心了,一听这话又炸毛起来:
“陈乐师与周大人青梅竹马之情不说,就算是和二殿下也有同乡之谊,就算真想成为二殿下的人,也完全不必用如此上不得台面的卑劣手段!”
暗香还想再强行辩解些什么,却忽听身侧的长公主幽幽道:
“暗香,你曾对本宫说希望嫁入宗亲贵族,是妻是妾都无妨。今日这一切,莫不是你为了达成夙愿,才闹出来的?”
“...啊?”
到嘴边的话戛然而止,暗香不可置信地抬头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