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裤裆位置的病?
韵儿是发现他中毒蘑菇的事了吗?
不像!
到底发现了什么?
凤玄尘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韵儿发现他那里有什么病?
不是,她怎会如此关心他那里?
体内热血直冲下腹,凤玄尘大步走进风雪。
“守好王妃,给你记功!”
“啊?什么?”
木棉猛地抬起头,不灭口啊?
“谢……谢主子!”
哇哦~跟着王妃就是好呀,这样都能逃过一劫,木棉觉得她离骑在桑陌和哥哥头上不远了!
凤玄尘悄无声息离开丞相府,火急火燎赶回自个儿地盘儿,从暗格中拿出里裤就进宫了。
“孟南柯呢?”
“发生何事?如此情急?”
凤玄策披上外袍走出帷帐,挡住冒失硬闯的人,不去守着虞韵,跑来他这儿闹什么?
南柯刚刚入睡,又被他吵醒了!
凤玄尘从怀里掏出里裤,翻到裤裆多出的那块布料,递给四哥。
“让他给我看看这上头有什么药?”
孟南柯身上的软骨香还没解,长发披上,腰被上锁,不想被临渊撞见如此模样。
他隔着三重黄色帷帐轻声叫人。
“若愚,拿来我看看。”
凤玄策看着里裤不乐意,“自己去太医院找人瞧,南柯不是大夫。”
凭什么让他的人给混小子瞧里裤?
成何体统?
“不行,这是秘密。”
太医哪有孟南柯的本事,再说他也没法大半夜去老太医家里送里裤。
这事只有孟南柯最适合给他解惑。
“四哥,看一下而已,不会累到你的人的,别这么小气,我都大老远跑来了。
要不到答案,我可睡你这儿了啊!”
凤玄尘急着要结果,干脆耍起赖皮,作势就要往帷帐后头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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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小子,深更半夜你皮痒了是吗?”
腰上的锁链被轻轻扯了一下,凤玄策只能无奈地妥协,颇为嫌弃。
“穿过吗?”
“嗯!”
凤玄尘更火大了!
穿过的里裤也敢拿来给南柯瞧,怎么瞧,让他闻穿过的里裤吗?
岂有此理!
“穿过洗过,哪还看得出有什么药?你当初怎么没发觉?”
“四嫂,帮不帮?”
凤玄尘懒得扯,大声冲帷帐里头喊话。
天快亮了,他还得安排韵儿见家人。
“若愚,拿进来。”
凤玄策被一声“四嫂”喊得心慌,见南柯没有反驳,倒像是应下了这层身份,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喜悦。
“哼,就你会讨巧!”
他扯过里裤,转身挥开帷帐走进去。
“轻点儿,会坏的!
这可是韵儿给我做的第一件里裤!”
有人做衣服很了不起啊!
叫得再大声一点儿!
凤玄策轻哼一声。
“等着!”
穿过三层帷帐,凤玄策嫌弃地拎着里裤回到床帐内。
外头,凤玄尘已经点起剩余烛火,寝殿顿时灯火通明,气氛莫名有点奇怪。
孟南柯安静地瞧着不高兴的人,轻声开口求助,“若愚,扶我起来。”
凤玄尘在外头大声催促。
“四哥,你快点儿,我赶时间。”
“……”
凤玄策小心扶起孟南柯软软地靠在怀里,脸渐渐变得发烫。
“南柯抱歉,让老七撞见你我同榻,定要生出误会了。”
孟南柯在心里默默叹口气,怪他当年拒绝若愚时下手太狠,如今……
若愚把自己收鞘封印,要解开过去种种,还需要时间慢慢来。
“无妨,给我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