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没经历燕家的事,没有遇到家族危难,没有和你一起经历宫中的浩劫。
可能会被祖训禁锢着,不会接受你!”
她蹲下身,仰头认真看她,清澈泛红的眼眸坚定又温柔。
“不早不晚!
临渊,我是在这场灾祸里渐渐爱上你的!”
“韵儿,你说什么?”
虞韵无所保留的敞开心扉,接受他的审视。
“沐临渊,我说,我在这短短一个月的交往中,对你动了心。
知道你是鼠生后,确定我彻底爱上了你!”
“再说一遍,韵儿,求你再说一遍。”
“说多少遍都是,沐临渊,我爱上你了!”
凤玄尘仰头逼回眼泪,他的小王妃太会哄人了,招架不住!
虞韵继续替他擦洗上药,开始和他解释一些事情,她记得他说过,于她的事他极小气。
“沐临渊,我和燕亭君只是喝交杯酒,揭盖头时接触过。
还有后来在静心庵,我扇了他一个巴掌,扎了一下。
三年里给他做过衣服,求过平安,写过信,除此之外,便是修书和对簿公堂。”
凤玄尘喜欢韵儿对他坦诚,却不喜欢她总惦记着下堂妇和尼姑的身份。
由他来说些更过分的吧!
“我都知道,韵儿不必解释。
你们喝了合卺酒,但没完成结发,我在暗处都看着,你揭开盖头的样子,我能画出来。
都快宫里的太监磨磨蹭蹭,否则你们连堂都没拜完,燕亭君就被我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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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韵惊讶得不知道说什么,他果然还是祖父嘴里离经叛道的混世魔王。
“你给他做的衣服,我都截下来了,可惜太小,我穿不了,全部给舅兄了!
韵儿,你给他做衣服我很吃醋,也很心疼,一次七八套,手一定扎了不少洞吧?”
凤玄尘接过她手里的药和布巾,开始自己倒腾伤口。
“我不用你做奴婢伺候,只想伺候你!”
“不是奴婢,沐临渊,为你做什么我都很开心,几件衣服而已,以后我给你做一辈子。”
“那是几件吗?是三箱!”
虞韵拿纱布快速为他包扎,又开始冒寒气了,得赶紧换药躺进被子里。
“好好,不是几件,我以后再也不为别人做衣服了,只给你做。”
“真的吗?”
“真的!我亲自己织布给你做。”
凤玄尘露出勾魂摄魄的笑,干净利落地处理前头的鞭伤。
“我终于又能被韵儿宠着了!
韵儿,后背箭伤交给你,其他的我自己来,天色不早了,咱们要早点睡。”
虞韵还没应声,凤玄尘已经解开里裤带子,她连忙拿药退到他的后头。
她还想问问隐疾的事情,又怕刺伤他,只好选择闭嘴。
孟南柯说要治隐疾,得还俗经历男女之事,如今所有事情说开了,可以还俗了吧?
凤玄尘脱掉里裤,小心放到一边,扯过布巾围住私密处,以免冒犯韵儿。
两人配合着,很快处理好伤口,比虞韵一个人搬弄他上药轻松多了。
“韵儿,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