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韵儿十年前给我绣的,里头有她佩戴了五年的护身符。
舅兄不认我和韵儿的缘分,沐临渊不强求。
事实摆在眼前,我们就是从小心悦彼此,早就结下了三生缘。”
“哼!沐将军的嘴未免太巧舌如簧,韵儿十五岁才情窦初开。”
不管几岁,总之韵儿的情窦开在他身上。
凤玄尘懒得和一个连自己在吃他醋都不知道的人掰扯。
不就是嫉妒他和韵儿感情好吗?
“此事咱们可以事后问韵儿。
再说回拆姻缘,我谋韵儿所用的都是阳谋。
要玩阴的,燕亭君会在大婚前睡上男人的床,或者直接死不见尸。
调他去北疆是我干的。
他和赵无双苟合,不是我安排的,我从不会作贱自己的兵。
还有,韵儿给燕亭君做的衣服鞋袜,是我劫下来的,他不配享用。
舅兄看到我送你的东西,应知韵儿在燕家过得什么日子。
三箱衣物,都是她熬夜亲手织布做的。”
虞修沉默良久,他自然看出衣物是韵儿的手艺,这件事煎熬了他两年。
当初有高人指点过他,燕亭君体弱非良配,燕家后院并不好过活。
可他那时有自己的考量。
韵儿体弱,夫君若身体太强,又不知体恤,反而容易给她带来负担,甚至病痛。
至于后宅,除了虞家,哪家都不好待。
燕家至少是借着虞家兴起的,总归会多照顾韵儿一二。
谁能想到,燕家竟会如此忘恩负义?
燕亭君不是东西,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害韵儿无辜遭受羞辱,该死!
凤玄尘也好不到哪儿去!
“两年前韵儿出事呢?
沐将军为何不救人救到底?
你若真如你所说在乎她,怎么忍心见她被人污蔑羞辱,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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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凤玄尘落下一粒白子,将自己的黑子吃掉一大片,这事他理亏,私心太重。
“此事错在我,当时迫不及待想让韵儿离开燕家,做事太急功近利。
可我不敢赌,输不起!
敢问舅兄,若是燕亭君陷害韵儿失败,放弃休妻,改娶平妻。
韵儿可会和离?
她不会,她只会顾大局。
为了两家颜面,虞家女眷名声,委屈自己。
虞家可会为她撑腰?
我相信舅兄会。
燕亭君也知晓舅兄眼里容不得沙子,何况事关韵儿,你一定会管到底。
可说轻了,这就是燕亭君后院再加个女人的事,你心里的三纲五常会允许你让妹妹和离吗?
舅兄是会告发燕亭君国丧淫乱,无媒苟合,让他一无所有,发配充军?
还是能逼国舅的女儿,朝凤的女将军做妾?
再说,燕家和国舅府会坐视不管吗?
我想过无数种拆散他们的方法,都不如“燕亭君设计休妻,再将真相公之于世”这个法子干脆利落。
看似韵儿受尽委屈,但最后她是赢家,燕亭君与赵无双身败名裂。
不知道舅兄怎么想,在我眼里,韵儿只要多困在燕家火坑里一天,我都会寝食难安。
怕被燕亭君糟践!
韵儿本就有寒症,生子风险大于旁人。
舅兄可想过,万一燕家嫌她碍眼,韵儿一旦怀孕,在燕家可还有活路?”
凤玄尘操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