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虞韵知道他忍了太久,时时刻刻都渴望与她亲近,亲吻,拥抱,恨不得长在一起。
要不然,昨夜也不会闹到半夜,累得她睁不开眼睛。
“韵儿,别总惯着宠着我,多让沐棉教教你,怎么调教我。”
调教?
为什么要调教?
“临渊,你很好!不用调教。
和你在一起,做什么都很开心。”
凤玄尘拥着她,开始清理剩余饭菜,小心避开受伤的唇,喂她填饱肚子。
“韵儿,我不想委屈你,一点点都不行。
你第一次夜里上山时,我在暗中跟着。
知道你很不情愿见我,每一步都迈得艰难,当时看着特别地心疼。
又忍不住高兴,你终于逼自己来见我了。”
“要是早知道你是鼠生……”
“你会更加躲着我,韵儿,你对鼠生有感情,又忌惮我的皇子身份,会陷入两难痛苦。”
虞韵仰头望着他,没错,临渊什么都为她想得清楚明白,很懂她。
所以宁愿瞒着一切,慢慢谋求。
“临渊,我也很高兴,那夜选择了上山。”
回头再看当初种种,仿若冰霜里的红梅,熬过了漫长寒冷孤寂,悄然绽放。
“我气得你扯断了佛珠,该罚!”
“不懂你的深情,对你自荐枕席,该罚!”
“后来吃自己的醋,总是回避你的表白,也该罚!”
虞韵取下耳坠子,连带帕子亲自放入凤玄尘的怀里。
“临渊,你喜欢的,我都给你。”
说完,她红着脸蛋,垂眸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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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兜……也给你……”
怎么办?
想堵住不要命吐情话的小嘴。
可它破了,碰不得。
“好~!”
凤玄尘艰难地吐出一个字,三两下风卷残云扫干净桌上饭菜。
饿疯了。
“韵儿,再给我做一套里衣吧?”
得找点事情做,不能再由着性子胡闹。
……
下午,虞韵靠着软枕在火塘边做衣服,凤玄尘在一旁打坐练功,消化“寒食草”的药力。
“唉~,也不知道苏嬷嬷有没有法子治好王爷,好着急啊!”
沐棉啃着滋滋冒油的蛤蟆,心疼自家主子。
“绝世美男送到嘴边,只能看不能吃,太折磨人了。”
桑陌抓起剩余的烤蛤蟆,拽着沐棉往远处走,有好吃的也堵不住死丫头的嘴。
主子和王妃如今这样挺好的。
王妃还没有嫁进门,主子哪里舍得放纵自己,带着王妃坏规矩?
要说折磨,主子才是有心无力,倍受折磨的那个,也不知道他的隐疾啥时候能好?
“桑陌,你拉我去哪?”
“采蘑菇,给主子和王妃准备食材。”
沐棉脑中灵光一闪。
“我知道哪有,走走走,咱们找菇子去。”
凤玄尘被迫听完两人对话,默默加快练功,得早日突破“寒食草”封锁,不能委屈韵儿。
他看得到也吃得到,韵儿想怎么下口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