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主梁发出咔嚓裂开声,时刻将断,随着床上人剧烈的喘息,吱呀轻颤。
“韵儿?!”
不能再来了,他要失控了。
呼——
凤玄尘侧开头,把耳珠从湿润温暖的柔软中解救出来。
“寒食草”怎么还不发作?
怎么办?
离开她出门冷静?
不,做不到!
他只想做禽兽,想YT,全部!
他的小王妃进步太快,软嫩微凉的吻,比烙铁更加灼烫,沿着突突狂跳的青筋一路熨烫。
大掌抓破床单,穿透垫褥草席,直插进下头的干草里。
不能动手,要么乖乖接受,要么滚出去。
凤玄尘一遍又一遍警告自己,别冲动。
微凉的小手摸上火烧火燎的脸,带起一阵快慰舒服,她没有看他忍无可忍的情态,又低下头坏心地火上浇油。
喉结………!
“虞宁音~!”
剩余的话被一柄铁锤砸碎,凤玄尘后背的龙骨似再次受到致命重击。
记忆将他拉回夜幽原战场。
那是他第三次体会濒死的感觉,钝痛难以忍受,深不见底。
他的枪扎进犬戎王唯一的破绽:嘴。
犬戎王的铁锤砸中他的后背,几乎是以命换命的一击。
虞韵察觉到凤玄尘的身体开始结冰,立刻抬起头,染着浓郁红潮的小脸又惊又怕。
“临渊,你怎么了?”
疼!
需要安慰,需要她的一切来缓解。
“吻我,韵儿,别停!”
强壮的双臂拢紧怀里人,“吻哪里都行,韵儿,帮我!”
嗓音隐忍轻颤,压着极深沉的痛苦。
虞韵再也没心思想其他,低头吻住他的喉结,手伸进里衣,沿着腰腹慌乱地往上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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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
刚刚滚烫的热汗,变成了一层薄冰。
临渊,你到底经历过什么?
“韵儿,疼!”
从未宣之于口的脆弱,在心爱之人面前,轻易吐出来,渴望获得多一点慰藉。
体内的“寒食草”正往骨头里钻,毒蘑菇根本顶不住,整个脊背长满冰刺,刮擦敏感的神经,疼得他使不出力气。
旖旎散尽,虞韵只剩无止境的心疼,满脑子医书记载的治病方法。
她必须尽快让临渊热起来。
衣带扯开,似一池温泉落进立冬的寒夜。
“嗯…,呃!”
……
夜,孤寂漫长。
桑陌立在茅屋不远处,静静听着隐忍痛苦的闷哼,断断续续……
主子的旧伤复发了!
军医说过,龙骨的伤一旦复发,伴随终身。
英雄?战神?
岂是那么好当的!
这些年主子怎么闯过来的,他最清楚,龙骨的伤也只有他和军医知道。
所有人都骂他蠢,放着世子不当,荣华富贵不要,偏偏要做七王爷身边的一条忠犬。
世人以为他们是纨绔,混世魔王,没人知道他和木头跟着主子,从小都在谋犬戎。
木头要为父母报仇,主子要灭犬戎替先帝了心病,而他,单纯是仰慕主子,想成为和他一样的男人。
做纨绔要做第一,做将军也要做第一,即使爱一个女人,也爱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