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该庆幸,没有过早地让你爱上我,否则这种相思与担忧的苦,你得为临渊哥哥吃多少年呢?”
至少,韵儿没有为他两次重伤痛苦,没有见过他奄奄一息的样子,也挺好的。
“虞宁音,以后一定不让你再跟着担惊受怕了,临渊哥哥发誓!”
……
月下树梢,凤玄尘悄无声息从山洞里走出来,洛绾轻在外头赏月。
“乌娅出门了。”
“嗯,替我守着她,最多三天,我会让犬戎有来无回。”
“为何还要留着它?灭国不好吗?”
“你该去问孟南柯。”
五哥的主意?
他何时变得心慈手软了?
凤玄尘又如何是乖乖听话的主儿呢?
“犬戎留着比灭亡有用?”
“嗯。”
犬戎的地盘儿荒芜广大,隔着犬戎的木托国穷兵黩武,时刻盯着朝凤。
灭掉犬戎,广袤贫瘠的土地需要大量兵力守护,很容易被木托击溃,长驱直入。
不如养着犬戎做条看门狗。
从情理上讲,没人比凤玄尘更想灭了犬戎,可从谋略出发,他必须把犬戎打服,作为拦住木托的一道栅栏。
洛绾轻很快明白了五哥和凤玄尘的考量,国与国之间,情仇无足轻重,都是权衡利弊。
也难怪虞修甘愿入局,挑起乌娅夺位当王的野心,男人考虑问题,永远站在情感之外。
只会为那么一两个要紧之人,丧失理智。
“你去办正事吧,小宁音交给我。”
“嗯,有劳!
韵儿睡前喝了酒,晨起会口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