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公子多虑了,临渊待我珍之重之,我亦如是,只会琴瑟和鸣。”
虞韵听不得任何人说临渊不是,即使调笑打趣也不行。
她的临渊值得世间一切最好的。
凤玄尘刚起的醋意与恼怒瞬间被消散,整个人暖如三月阳春,绝世好看的眸中温柔得能淌出水来。
“韵儿所言极是,我待你只有珍之重之,疼惜入骨,我们只会琴瑟和鸣,妇唱夫随。
瞧瞧,临渊哥哥穿上你做的衣裳,可好看?”
洛绾轻挑起眉尾轻轻扫过不把他当外人,不,是当他不存在的某王爷。
没眼看了!
难怪虞修迟迟不赞成妹妹嫁给凤玄尘,还得五哥出手,让他设美人关改变虞修的心意。
换成他,也很难接受这么腻歪的妹夫。
“告辞!”
“不送!”
凤玄尘毫不客气下逐客令。
“韵儿,先把鞋换下来。”
虞韵羞红着脸顺从地由凤玄尘揽坐到床边,努力忽略洛绾轻调笑的眼神。
“临渊,我……我自己来!”
“脚也冷得刺骨,以后临渊哥哥要寸步不离陪着你,给你保暖。”
凤玄尘当做没看见没听见虞韵的羞怯,握住她的脚腕脱掉沾满泥巴的绣鞋,将素袜包裹的玲珑双足拢入掌心,以内力催出热气暖着。
不够!
他的小王妃一身寒凉,暖双足如何够?
如夏日烈阳的温度从脚尖蔓延开来,虞韵心头止不住轻轻颤动,手蜷缩起来抓住衣袖,抑制越来越浓的紧张。
还……还有外人在呢!
被握在手心里的脚趾紧张收起,不安又可爱地一下一下刮过皮肉,彻底搅疯了凤玄尘狂乱奔走的热血。
不能乱来,先驱散韵儿体内的寒气。
吱呀——
沉重的身体压上脆弱的床板,发出一声可怜的哀鸣,摇摇晃晃。
晃神间,彻底落进如暖阳的怀抱里,寒月遇上烈阳,虞韵才惊觉自己寒到了骨子里。
原来没有临渊,再怎么保暖自爱,也留不住身体里属于他的温度。
后心贴上一块热铁般,炙热的气流冲得虞韵有些难受地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