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何止见过!(2 / 2)

“临渊……”

虞韵如何不懂?

那夜他丢下为他庆贺生辰的群臣宾客,只为来见她,想与她度过及冠之喜。

“你当时重伤还未痊愈,对吗?”

刚经历战场生死,熬过重伤病痛,临渊来见她时,腹部的刀伤和箭伤也许还隐隐作痛。

他想见她,劫后余生之后想见她,可她都干了什么?

借着醉意,抓起墙边栓窗户的木棍,不分青红皂白把人打出去了。

临渊全程没有说话,也没有还手,只迟迟不愿离开,身上挨了足足的一顿棍棒。

“韵儿,打得好!”

凤玄尘把人拉起来拥进怀中。

他已经记不清那夜见韵儿时的心情,为了见她,借酒壮胆喝得确实有点高。

只记得很紧张,傻傻看着趴在窗边喝酒的人儿,身体不听使唤从房梁上跳下来。

那时她穿着一件淡紫色单衣,长发半干披在身后,垂至腰间,一手酒壶一手瓷杯,对着明月举杯独饮。

美得叫人心醉神迷。

那夜他心里深藏的小宁音长大了。

他也懂了什么叫男人?

“是不是很疼?”

虞韵想问他心是不是很疼?

那么重要的日子,满心欢喜与期待来见她,却被她当成登徒子乱棍打出去。

如今真相大白,虞韵很心疼。

若是可以回到那夜,她会邀他共饮,祝他及冠,问他伤口可疼?

给他留下最美好的初见。

“不疼,我皮糙肉厚,只担心你从未打过人,会不会打得手疼。”

凤玄尘当时真是这样想的。

韵儿那时小,又微微喝醉,棍棒打在他身上不痛不痒,更像欢闹的情趣。

他更怕她因为惊吓与害怕,出手时用力过度伤了自己的手。

“你那时打人都小心翼翼的,轻一下重一下,怕打伤了我,又怕不够重赶不走我。

满脸都是你快走,不然我不客气了,特别地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