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
虞韵如何不懂?
那夜他丢下为他庆贺生辰的群臣宾客,只为来见她,想与她度过及冠之喜。
“你当时重伤还未痊愈,对吗?”
刚经历战场生死,熬过重伤病痛,临渊来见她时,腹部的刀伤和箭伤也许还隐隐作痛。
他想见她,劫后余生之后想见她,可她都干了什么?
借着醉意,抓起墙边栓窗户的木棍,不分青红皂白把人打出去了。
临渊全程没有说话,也没有还手,只迟迟不愿离开,身上挨了足足的一顿棍棒。
“韵儿,打得好!”
凤玄尘把人拉起来拥进怀中。
他已经记不清那夜见韵儿时的心情,为了见她,借酒壮胆喝得确实有点高。
只记得很紧张,傻傻看着趴在窗边喝酒的人儿,身体不听使唤从房梁上跳下来。
那时她穿着一件淡紫色单衣,长发半干披在身后,垂至腰间,一手酒壶一手瓷杯,对着明月举杯独饮。
美得叫人心醉神迷。
那夜他心里深藏的小宁音长大了。
他也懂了什么叫男人?
“是不是很疼?”
虞韵想问他心是不是很疼?
那么重要的日子,满心欢喜与期待来见她,却被她当成登徒子乱棍打出去。
如今真相大白,虞韵很心疼。
若是可以回到那夜,她会邀他共饮,祝他及冠,问他伤口可疼?
给他留下最美好的初见。
“不疼,我皮糙肉厚,只担心你从未打过人,会不会打得手疼。”
凤玄尘当时真是这样想的。
韵儿那时小,又微微喝醉,棍棒打在他身上不痛不痒,更像欢闹的情趣。
他更怕她因为惊吓与害怕,出手时用力过度伤了自己的手。
“你那时打人都小心翼翼的,轻一下重一下,怕打伤了我,又怕不够重赶不走我。
满脸都是你快走,不然我不客气了,特别地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