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罗只听懂了路飞这个音节,大概是他的名字。
】
“这是哪啊,怎么又出现草帽小子了?不是说那罗死了吗?”
“难道是回忆?”
“这些服装你们见过吗?”
“话说草帽小子的腰那么细的吗?”
“看,路飞,那罗又出现了!”
乌索普指着屏幕道,为了不让路飞陷入自我怀疑中,他只能分散他的注意力。
罗宾:“那是那罗的故乡吧?”
娜美:“在之前那罗的梦里也出现过。”
“之前的小那罗酱过来的时候穿的衣服和上面的差不多是一种类型。啊~穿民族服装的那罗酱也有另一种风味呢!”
“所以,这次还是那罗的梦吗?”
“人死了还会做梦吗?”
“那罗酱才不会死,绿藻头不会说话就不用说!”
“据说人死的时候,其实是器官一个一个的死亡,直到最后的器官死亡人才会彻底死亡。对尸体说话其实仍然有器官能听到的。”
“这也太渗人了吧……”
【在这个地方,能听懂路飞的话只有那罗,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路飞却能听懂他们的话,却不会说。
他遇见那罗后就一直黏在她身边,像是她的小尾巴。
呼兰大叔好像把他当做后辈养了,虽然经常被路飞气得拿扫把打他,可是他却拎着酒肉来找那罗的爸爸喝酒请那罗带一下这个不会说汉语的路飞,不让他在这里太孤独。
也会把他送去家族的小学堂学习,路飞作为一个大孩子坐在一堆小萝卜头里牙牙学语异常的搞笑。
他不服,要去大班找那罗。
那罗在大祭司那里学习巫术,汉人把这个称为巫术。
然而这个术的内容只是学习认识草药和毒虫的作用和利用。
路飞在窗口外做鬼脸,惹得学堂里的女孩子们呵呵笑,教学的大祭司气得拿教鞭出去打人。
不一会儿他就被大祭司拎着耳朵鼻青脸肿的进来,他看着大家呆呆的道了歉。
“嘶,斯密码先。”
然后,被当做实验体用来示范教学。
今天大祭司留给那罗的作业是她自己去山里找到治疗路飞香肠嘴的药并制作成功,治疗成功。
那罗背着一个竹背篓进山,后面亦步亦趋跟着一个嘴巴肿成香肠的少年,他眼角还挂着泪水,哼哼唧唧的说嘴巴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