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真的有些奇怪。”萨姆好像捅上了瘾,蹲在柳树下面,接着昏暗的月光,想研究出这个小小的节疤到底有什么与众不同。
小天狼星和詹姆斯却马上注意到隐藏在打人柳下面的密道。被打人柳狠狠的抽了几下,非但没有打消他们旺盛的好奇心,反而把他们找茬的火气更大的激发出来了。
“萨姆,研究打人柳有的是机会,但是再不走我们就追不上烦人精先生了。”詹姆斯走进密道前不得不提醒已经分心的朋友,萨姆不得不遗憾的放下树枝,重新钻进了隐形衣里。
“这挤得我都快透不过气来了。”萨姆嘟囔着。
“别抱怨了兄弟,今天不找到烦人精的秘密我们就白挨了打人柳一顿揍。”詹姆斯边说边耸耸肩。
打人柳的下面是一条低矮的密道,他们不得不把腰弯得不能再弯,这条通道仿佛无穷无尽,但幸好没有第二条岔路,然后地道开始上升,再前近一段地道变得弯弯曲曲,但是通过一个小开口,他们终于看见一缕模糊的光线。
隐形衣下面,他们互相握握手,然后开始用同样的步调蹑手蹑脚往前。
走出密道,那是一间乱七八糟的房间,到处堆满了破损的家具,地板上有着可疑的污渍,正中点着一支可怜的蜡烛,幽幽的提供着光线,显得更瘆人。房间里没有人,但是右边的的门开着,借着烛火可以看出是一条幽暗的过道。三人组在隐形衣底下互相握了握手,还是往过道后面走了过去。
外面还是一间房间,房间里传来奇怪的声音,好似最凶恶的鬼魂在□□嘶吼,萨姆握紧手里的魔杖大声随着朋友们的步调靠近那扇虚掩的门扉。
在门口他们犹豫了几分钟,也许是几秒,最后也许是朋友们在身边给了萨姆勇气,她轻轻晃了晃魔杖,一阵风冲隐形衣下面单出来,像一把手把那扇门推开了。
门里是一张豪华的四柱床————还有长出獠牙和毛皮,脸已经快看不出人样的莱姆斯*卢平。
卢平蜷缩在床上,四肢和床柱中间铐着锁链,看长度能限制他不离开床铺。他现在已经很难说是一个人了,他脸上的骨骼明显变形,浑身上下都长出厚厚的毛发,汗水和血液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又痛苦又可怖。
卢平是个狼人!
狼人!
而今天恰好是月圆!
萨姆不敢置信的深吸一口气,同时紧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三人组愣是都憋住了声音,他们互相握握手,蹑手蹑脚的同步退到了点着蜡烛的房间里。
在蜡烛边上,萨姆感觉自己不能呼吸了,胡乱拉起隐形衣的一个边缘,冲了出啦,灰尘和空气一起冲进她的鼻腔,她捂住口鼻抑制想要咳嗽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