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还有些琐事,等解决这些,自然会赶去俪城。
“殿下放心,俪城里有我的人盯着那傅敛知,一定保证为殿下实时掌握傅敛知的方位。”
李漠笑着,笑意却是不达眼底,“当然,你可是我最得力的下属,本殿下怎么可能不信你呢?”
木炽闻言,心头一震,“属下定不负殿下所望!”
——
‘可爱,剩下的东西在哪儿?能给点提示吗?’
傅敛知一个人待在客栈的后院熬药,闲着便同可爱打听一番。
他义父的眼睛,最好还是不要再拖了,现在好不容易有点成效,可千万得抓紧机会。
可爱第一百零一次摇头,‘我都说过好多次了,这得看运气的。’
‘这些药都是难寻之物,所说不是珍惜,但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出现的啊,又不是什么街上的大白菜按斤卖的。’
傅敛知拿着蒲扇,给熬着药的药罐子下扇着风,火又旺了些,‘我也不是心急嘛。’
‘年轻人,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可爱老神在在的摇了摇头,‘你还是好好看着你的药吧,可别过了火候。’
说完,就一溜烟没了身影
“就知道跑,什么事都……”
一个声音突然插了进来,“什么就知道跑?”
傅敛知回头,才发现居然是顾云以。
“你怎么出来了?”他连忙起身,扶着他的胳膊,顾云以拄着手杖,在傅敛知的搀扶下坐在了他身边。
“出来走走,里面太闷了。”
顾云以声音淡淡的,五指紧攥着手杖,这是傅敛知之前给他做的,说是怕他一个人有时候不安全。
本来顾云以还想说不是很需要的,但被傅敛知强行塞到了手里。
后来,傅敛知说,这东西是他亲手做的,用的是木头,一点点削出来的。
顾云以心头一动,便也没有再纠结这个。
“啊。”傅敛知微微瞪圆眸子,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是我的疏忽,我忘了。”
“没关系,不怪你,倒是我才会拖累你。”顾云以笑着,没有色彩的眸子也是那般好看。
‘啧啧啧,你们一个两个的,酸死统了。’可爱十分嫌弃的撇了撇嘴,‘推来推去的,是在踢皮球吗?道歉倒是来的快,但是一点诚意没有,典型的就是:我错了,但我下次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