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这几天余箫一直在他眼前晃荡,齐梓妗只要一放松精神,满脑子就都是那个咋咋乎乎的身影。
“真是疯了……”齐梓妗自嘲一笑。
他对余箫的执念,还不是一般的强。
明明当初都已经放弃了,他累了,不想爱了,却就在他放弃之后,余箫找上门来了。
他学着自己之前黏着他的模样,反过来黏着他。
只是,余箫表达的,比他更为强烈,他先前也不过是因为顾云以的命令,才会守着这个喜欢制造麻烦的家伙。
后来,才被他慢慢吸引,顾云以的命令,给他了充足的,留在余箫身边的理由。
可余箫不一样,他没有被任何人命令,只是跟随自己心愿单,跟着他。
齐梓妗表示,虽然心里很痛,但见到余箫的时候,他居然还是会感到心情舒畅。
大概他是真的无可救药了。
曾经,很多时候,齐梓妗都在怀疑余箫是不是仅仅只是觉得新奇才会这般。
所以,齐梓妗一直和他僵持着,他不想承认自己对余箫还念着旧情,不想在被伤害。
可这一次,齐梓妗好像不得不承认,余箫好像是认真的。
不是像以前那般不着调,显得居然还有几分可怜。
齐梓妗承认,自己这是被余箫蛊到了。
他答应了余箫,也算是给了自己这长久的情感一个交代。
“余箫,希望这次,你不会让我失望。”齐梓妗闭着眼,捂上眼睛,“不会有下次了。”
他的感情也是有限的,他已经经受不起下一次的伤害。
——
另一边,山匪一路跑回大本营,期间慌慌忙忙的撞到不少人,那些人先是气愤,又来一看那人的脸,再多的气都只能往肚子里咽。
不仅不能生气,还得装出一副巴结讨好的模样。
那人没心情去管这些人是怎么想的,他现在只有一个目的,去见他的军师。
“怎么这么着急?”见人慌慌张张跑来,李漠眉心一蹙,给他倒了一杯茶。
没错,他现在,还是自由身。
毕竟还是皇子,又是曾经备受宠爱的,皇帝也只是嘴上说说,罚了他的俸禄,去了他的权利,但基本的人身自有没有限制。
也就是说,目前他是处于一个无权无势,但生活滋润的情况下。
这一点,没外人知道,他皇子宫的人已经被他遣散了,只留下几个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