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是她,就是她冲撞了青时,害得青时身体受伤,两个孩儿早产!”凌灏激动地说道。
“儿臣已命人把她打死了,谁能想她今日竟还活着,儿臣如今就要把她杀了!”
“二哥,你说,她为何还活着?!”
凌灏随后又转头看着凌垚冷声问道。
“三弟,今日是要恶人先告状吗!?”凌垚冷声看着他问道。
“诬陷我让我当众出丑,如今又要污蔑我残害你的皇妃和孩子吗?!”
“皇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灏儿适才的表现,是想着先发制人!”凉妃向着哭诉道。
“你胡说!”凌灏也难掩饰激动地看着凉妃说道。
一时间几人剑拔弩张。
皇帝看着几人的表现,心中倒是明了几分,冷眼看着他们,也不言语。
“父皇!”
此时长久不说话的陆书儒在皇帝面前跪了下来,正义凛然又不卑不亢地行了礼,随后说道。
“儿臣,有冤要申!”
说完,看了凌语然一眼,凌语然给一个肯定的眼神。
“你有何冤?”
皇帝看着他,疑惑地说道。
其他几人也抬眼看着他。
“父皇,我要状告二殿下,通敌买卖国,污蔑我父亲瞒矿不报,斩杀我陆家一族,使我父母含冤九泉。”
“你是何人?竟也敢来污蔑我!”凌垚看着他冷声道。
“安城陆家,王德信殿下可还有印象?!”书儒看着他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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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城陆家?”凌垚看了他一眼,瞪着睁大眼睛,随后很快又恢复神色。
“你,竟然也来凑热闹,好大的胆子!”
“凉妃娘娘,本宫的驸马,有冤便要说予父皇听,不容你置喙!”
凌语然看见凉妃竟然敢骂陆书儒,赶紧上去去袒护着,她堂堂六公主,平日给妃子脸面是她好说话,但是今日胆敢说她的驸马,她无论如何也得护着。
陆书儒眼眸闪亮,深有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驸马你说的安城陆家,是你的家族?”
皇帝听出门道,也想起曾经有过这么一回事。
“正是!”陆书儒拱手正色道。
“二殿下命令王德信,灌醉我父亲,阻碍我父亲上报朝廷。随后却以我家瞒矿不报为由,杀我父母族人,侵吞我家家产,充盈他自己的库房,招兵买马,制造兵器,扩自己的实力!”
“儿臣不才,也深知司马昭之心的道理,求父皇明察!”
“你无凭无据污蔑我死罪?!”凌垚盯着他阴毒地说道。
“殿下,王德信还活着!”
陆书儒回盯着他说道。
“父皇,夜将军一路征战,却在安城兰城时时受阻,回城总被行刺受伤,想必不用我说父皇您也可以猜到一二!”
“三殿下的孩儿,才八月就被婢女所害不得已剖腹出生,大世子差点没救过来,罪魁祸首还是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是二殿下名下私产的贱籍!”
“此番种种,父皇您去细查便知!”
“若不是公主和三殿下念及兄弟情谊,二殿下怎会安坐如此久!”
皇帝眸色阴冷地看着一切,怒气升腾。
“凌垚,你有何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