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他对这场联姻不看好的原因,他宁愿纵情声色,也不想被貌合神离的婚姻束缚。
“我觉得她很好。”
等贺为谦把负面情绪输出完,贺为聿突然说,前者好一会才明白他口中的“她”是谁。
“她哪里好?”
“她哪里不好?”贺为聿反问,“你能说出一个比她更好的吗?至于性格,有话直说,不藏着掖着,我觉得挺可爱的。”
“?”
贺为谦那么说是为了获得他的赞同,先不论他发表了那么多看法,贺为聿的重点一直在对谈画的评价上,他从未想过闷不吭声的弟弟会对她如此认可。
可偏偏他一脸平静,声线平稳,看不出任何偏颇,好像完全是站在客观角度进行分析,贺为谦想他这么大个人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会被谈画的外表蛊惑也不奇怪。
甚至顺着他的话反思自己刚才是否太过偏激,仍不松口,“你不是我,你不懂,如果要娶她的人是你,你还会这么说吗?”
想了想还是算了,以贺为聿的性格要是落到谈画手里,肯定会被吞得连骨头都不剩,贺为谦不忍将他推入火坑,毕竟连他都应付不来。
最后不得不承认他的话没错,有些不甘地点头,“不过倒也……有点道理。”
贺为谦思索的间隙,贺为聿突然皱了皱眉,扯了把领带,又将衬衫的扣子解开,宴会厅冷气很足,他刚刚不该多嘴,贺为谦面上的赞同,让他很是烦躁。
向来一丝不苟的人表现出另一面,贺为谦很快就被转移了注意力,有些玩味地看他,在看到他肩膀的痕迹时短促地笑了声,大概是以为终于和他有了共同话题,贺为谦今日格外有谈兴。
“有女人了?”怕他不好意思,又道:“我可是都看见了,作为过来人,你瞒不过我。”
暧昧地指了指衣领边缘,贺为聿不用低头就知道他在说什么,没有否认,欲盖弥彰地遮了遮,在贺为谦看来就是他猜对了的证明。
“哪家的人?”
“不想说?得,我不逼你,看你能瞒到什么时候。”
他就说这不近女色的好弟弟怎么突然会替谈画说好话,合着是铁树开花,女人都有小性子,大约是这阵子深有体会,看样子被调教得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