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深想,简单的问句让谈画细思极恐,贺为聿没有追究下去,也不会轻易揭过。
手搭在谈画脖子后方,让她直视他,“这两个字以前不会出现,现在更不会,这辈子都没有可能。”
“你只会是我的未婚妻,未来会成为我的妻子。”
将她刚说的话转变视角复述,谈画不太好意思地东张西望,没看到他低头看了一眼,为了掩饰那些深不见底的、不曾被所有人窥见的心思。
贺为聿没有说谎,在喜欢上谈画之前,他没有多余的礼数,在喜欢上谈画之后,他连靠近都不敢,“嫂嫂”二字被他刻在心里,像无法逾越的天堑,根本不用宣之于口。
更何况她喜欢贺为谦,遇到任何阻碍都没有动摇,贺为聿懂得知难而退,不会上前找不快。
可贺为谦只会让她伤心难过,谈画像烟花绚烂地燃烧,光亮过后只余一地灰烬,贺为聿当然不会再看她飞蛾扑火,更想守护好她此刻的笑容。
等所有人都退了出去,贺为聿的手往前移,改为捧住她的脸,触感滑腻,渐渐地看得痴了,他克制不了身体的冲动,谈画的信任告诉他不需要忍,于是他遵从本心,含住了她的唇。
饭前贺为聿去洗了个手,佛手柑的味道被冲淡,取而代之的是清凉的薄荷味,不刺鼻,好像任何味道到了他身上,都能被融合得很好。
说来奇怪,贺为聿听到“嫂嫂”二字的时候,他脑中闪现的全是前世的画面,谈画就像是个行走的小太阳,明媚艳丽,任谁看了都想收入怀中。
可惜那是对贺为谦的,她有一颗强大的心脏,时刻保持从容,唯一的例外,是最后被贺为谦拒绝的那次。
如星星陨落,此后天幕暗淡无光。
在这样的情况下,贺为聿该嫉妒,该愤怒,该做点什么来证明自己的存在,但他越是爱意滚烫,就越是克制。
厮磨着谈画的软肉,断绝伤到她的可能,直到她主动轻启齿关,贺为聿才小心地探入。
一吻结束,谈画像刚跑完长跑,气喘吁吁,贺为聿也耳垂通红,在外人看来,像被烫了嘴,或者是被锅子的蒸汽熏的。
“以后不准再说,我不喜欢听。”
贺为聿提要求,谈画哪有不答应的道理,“知道了,本来也不是故意的,就是觉得你对我很生分。”
“那你想让我怎么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