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因为他丢了性命,她也好几次住院,要不是有系统护着,早就嗝屁了,贺为谦不彻底消失,不足以泄她心头之恨。
残忍吗?也许吧,谈画看到他这副模样,没有丝毫心疼,还有点想笑。
天空飘起小雨,洗涤万物,她的眼和心一同明亮起来,谈画恶劣地笑,“我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今天你就算是死在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她扣紧外套上楼,没有多看贺为谦一眼,他看着很弱,毕竟是个男人,状态又不正常,和他硬碰硬,吃亏的只会是她。
贺为谦果真没有追上来,电梯壁映照着她惨白的嘴唇和脸,活像一个女鬼,她回到家,往下看贺为谦还在原地站着,旁边的地上蓄积了一小滩深色的液体,格外灼目。
雨越下越大,血迹就像水中的一弯圆月,往四周晕染开,贺为谦似有所感,仰头望过来,谈画“哗”地拉上窗帘,隔绝外界的一切。
她以为她真能做到心硬如铁,不去管贺为谦的死活,僵硬的四肢缓和过来,五分钟以后,谈画给保镖打了个电话,把贺为谦送去医院,别死她家楼下。
算了算这去医院的路程,时间够了,这么大个人,流点血死不了。
谈画不想上社会新闻,得亏位置相对较偏,没几户人家入住,她不想和贺为谦的名字同时出现在新闻版面上。
心脏跳得剧烈,谈画瘫在沙发上,听着外边的雨声,动荡的心逐渐变得平静,这种渣男幡然悔悟的戏码,贺为谦改换病娇剧本,让她感到匪夷所思。
“哔——宿主。”
系统突然跳出,谈画从沙发上弹起来,“你还知道回来啊?你是不是忘了我有心脏病?你想吓死我?”
“宿主息怒……我不是有意的。”
系统讪讪地赔罪,这三个问题他一个都不好回,心虚地道,他不是玩失踪,实在是有不得已的原因。
“说吧,你这阵子干什么去了,遇到了什么麻烦?又或者是,得罪了什么人?”
“我来这第一天你就跑了,只给我留下几句话,你不怕仇家多我一个?”
“宿主,这个说来话长,你就别问了,你不会死的,可以放一百个心,一定会长命百岁。”
说到后面它越来越委屈,连个吐苦水的人都没有,带上了一丝讨好的意味。
“给我画饼呢是吧?医生都说了,我的心脏病还是要动刀子,药就没断过,我凭什么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