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为谦是为了嫂子割的腕?!”
贺为聿此时已经看到了未接来电,“嗯”了一声,扔给他一个“你不是听到了吗废什么话”的眼神。
“你还好吧?需要我安慰你吗?”
“?”贺为聿将手机放回口袋,“为什么这么问?割腕的又不是我,被她厌恶的人也不是我。”
“你不怕被她玩死啊?”
牧唐脱口而出,真想掰开贺为聿脑子看看他在想什么,不说“兔死狐悲”,以为他好歹会有危机感,毕竟谈画会这么对贺为谦,将来也可能会这么对他。
“你胡说什么?她不是那种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牧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他周围打转,他不是质疑谈画的人品,也听到贺为谦曾经害她入院,做法情有可原。
重点不是她说了什么,而是轻飘飘、不以为意的态度,得以窥伺到她“乖巧”外表下的凉薄叛逆。
贺为聿外冷内热,牧唐怕他受到伤害,用词激进了些,找不出更好的来替代,“算了,你就当我是这个意思吧。”
“玩我……我不怕,只要她愿意,我奉陪到底。”
“?”
“合着是我多管闲事了呗,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不会是被刺激傻了吧?”
牧唐感觉他第一天认识他这位师兄,贺为聿都这么说了,他还能说什么,跟着贺为聿回办公室,又目送他请假离开,念叨个不停,“到底是你们疯了?还是我疯了?”
一个花名在外为情自杀,一个外柔内刚翻脸无情,就说牧唐最了解的贺为聿,也不是看上去的内敛守礼,笑着说出让他头皮发麻的话,越看越变态。
牧唐过去一年受到的惊吓,不如今天一天的多。
他感觉自己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
谈画不知道她和保镖的对话被完整地听了去,就算知道也不以为然,从很早开始,她就没对贺为聿设防。
这一天又是系统,又是贺为谦,需要她思考推敲的地方不少,等她反应过来,贺为聿已经开始作乱,犬齿在她脖子上轻咬,极有耐心地一点点地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