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都坦诚相待那么多回,谈画不是害羞,就是想确认一下,“你的皮绳哪来的?”
“找同事借的,之前你那根皮绳被我扯断了。”
准确来说,是剪断的,贺为聿在这件事上犯了难,怕扯痛她,只能用剪刀剪断。
“女同事?”
“嗯。”
贺为聿一脸坦荡,谈画倒不好说什么,显得她小肚鸡肠。
“画画,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你说。”
“你的室缺长好了,心脏非常健康,不用再做手术,也不用时时刻刻提心吊胆,你会平平安安,长命百岁。”
谈画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咀嚼了很多下才咽下,贺为聿点了一下她的额头,“高兴傻了?”
她的叛逆心突然萌动,青春期来得比别人都要晚,从昨天她受了那么大惊吓,没有半点不适,谈画就隐约猜到了结果。
再说要是真的没好,贺为聿会跟她商量手术方案,而不是悠哉悠哉地陪她吃早餐。
谈画傲娇地“嗯”了声,没有多余的言语。
“你不惊讶吗?”
“不惊讶,同样的问题你都问过两遍了,烦不烦啊,”当事人无比淡定,“已经惊讶过一次了,上次医生不是说长好了2mm吗?现在彻底好全,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
谈画用来解释平淡反应的理由很敷衍,和之前被贺为聿问起截然不同,她就是懒得装,贺为聿心里清楚得很,干嘛又要问她。
贺为聿也没钻牛角尖,谈画能恢复,他比本人要更开心,“昨天是怎么回事?我问过了,他还没能跟你说上话,你就跑了。”
这里的“他”,指的是保镖。
“我就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有点应激反应。”
“都过去了,画画,我永远都在。”
“你不问我是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