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被吓得不轻,所幸无人受伤,玻璃片划破了她的裙尾,人没伤着,贺为谦脸色很难看,都没好到哪里去。
“你放开我。”
谈画试着挣脱,感觉到男女的力量差距,事发紧急情有可原,她尚且能容忍,再多就不合适了,整理好仪容,从这离开。
追责是肯定的,这几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用她出手,贺为谦像甩不掉的牛皮糖,选择追了出来。
“你要干什么?”
谈画一下午的好心情被破坏了个彻底,刚从惊吓中缓过来,脾气更火爆。
“你就是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的?”
贺为谦语带调笑,眸色却越来越暗,鼻间的馨香和柔软的触感,扑了他个满怀,让他浑身血液沸腾,想将人狠狠揉进怀里欺负一顿。
“多此一举,就算没有你,我也不会受伤,说这么好听,你救你自己还差不多。”
灯落下来的位置不是在她头顶,而是在贺为谦那侧,谈画又不傻,哪怕她对贺为谦有点感激,也为这挟恩图报烟消云散。
“啧,这么没良心啊。”
贺为谦语气轻浮玩味,他不生气,脸皮厚比城墙,谈画不太习惯这样的他,都三十的人了,还以为是青春期叛逆吗?
谈画懒得废话,贺为谦正经了起来,对着她离去的背影道:“‘桦月’的名字是我取的,谈画,你就是我的月亮。”
不听还好,一听谈画感到一股恶寒自脚底升起,“桦”字音同“画”,贺为谦竟然用这种方式变相对她表白,简直儿戏,也对不起公司同事的努力。
贺氏要到他手上,迟早玩完,听说他在公司待得很不顺利,还有心思跑来看秀,也真是心大。
来到开放场域,谈画狠狠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眼睛不大适应外边的光线,来接她的车很快来了,上车前她收到贺为聿的消息。
划拉了几下屏幕,多数时候都是贺为聿在单方面输出,从早安、午安到晚安一个不落,跟她分享生活里的琐事,相比之下谈画的回复很简单,不是一模一样的内容,就是几个表情包。
对面仍然锲而不舍地发着,谈画被冷落了好几天,也要让他先尝尝不被理会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