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设计师新秀兼白富美竟然在时装周上当众干这事》,又或者是《光天化日之下,小贺总贺为谦将魔爪伸向亲弟妹》。”
谈画念不下去了,一看就是无良编辑和媒体,为了夺人眼球毫无下限,头痛地扶额,“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你也信?”
“我信,”贺为聿被噎到了,忙喝了口牛奶,在她冷飕飕的目光下道:“我信你说的。”
这还差不多,谈画不满总把她和贺为谦捆绑在一块,媒体拿不到他们手上的正经合照,只能从其他角度抓拍,有一张谈画侧过身,仰起头和衡希说话,她在抱怨她扯到了她的头发,照片上看倒像是要亲上去。
正主一阵恶寒,不忍直视,从手机里调出原版,挨个介绍里面的人,“衡希是女孩子,这你早就知道了吧?还有我跟贺为谦,不说你也清楚。”
他死纠缠着她不放,她有什么办法。
“嗯,我信你。”
谈画朝他撇撇嘴,贺为聿知道她没往心里去,但他说的是真的,他就是想让她多哄哄他,比起事实,她的态度更重要。
想要谈画同从前一样跟他撒娇不太可能,眼下的局面是贺为聿自食苦果,他有想过要惩罚私自泄密的系统,这办法治标不治本,他先把症结解决,得了空再去收拾它。
“所以你来就是为了这个?要是这样的话你可以回去了,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不是,我想见你。”还想抱你,想亲你,不想只隔着屏幕、靠几张模糊不清的图缓解思念,又或者总有别人的身影,贺为聿没说,看谈画不为所动,同她说起了自己的近况,“我进了家里的公司。”
谈画表情一滞,自若地咀嚼了两下,她此前一直不知道贺为聿在忙什么,到现在才知晓答案。
“以后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我的决定。”
这是在弥补谈画从别人嘴里知道他离职,这是早晚的事儿,谈画也说不上多介意,贺为聿态度好,她傲娇又矜持地小幅度点头。
“我做的是医疗金融这一方面,由贺氏原来的公司和海外迁移回来的业务合并而成,这是一个比较创新且具有潜力的方向,未来的目标是想优化医疗资源配置,普及社会大众,在可承担的范围内,让更多人获得高质量的医疗服务。”
“我说过的,我可以继续为我的病人做些什么,不一定非要站在手术台上,希望有一天能实现。”
谈画抬头和他四目相对,从贺为聿眼中看到了名为坚定的东西,让她有被震慑到,嘴比脑子更快,“顺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