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得上他的地方不多,就是帮忙提提裙子,谈画做妆发的时候贺为聿在旁边看,安安分分不越界。
到了车上,后排就他们两个人,门一关隔绝了喧闹的杂音,对身侧那股存在感极强的视线,谈画的适应度良好。
贺为聿像要把缺失的一次性补上,自结婚后分离的时间很短,哪怕是他去国外出差也有时常视频联系,不像这次一连几天都仅有简略的文字,和网上角度清奇的照片。
意识到谈画不介意,贺为聿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也更加直白,像是在想有什么话题能聊。
“你要是可以的话,能不能管管贺为谦,让他别来烦我。”
“他对你做什么了?”
手腕被握住,指腹上一层薄茧,磨得她发痒,好在贺为聿很快收回手,谈画给了他个安心的眼神,车里的香薰味道她闻得不是很习惯,把车窗打开一点,
“他暂时没对我做什么,但他有缠着我不放是真的,这次来时装周八成是为了我,你也知道他名义上是贺氏的总经理,他想做的事情,总有办法能做到。”
法律制定得再周全,拦不住想要为非作歹的人,以贺家的权势地位,不逊色于邹家,贺为谦要达成目的有很多种手段,防不胜防。
邹嘉逸给贺为谦找的麻烦够多了,暴揍和敲打不是没有,抢地皮和合作商是家常便饭,从爷爷支持贺为聿进公司就能看出他对大孙子早有不满,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也许贺为谦撑不了太久,谨慎些总是好事。
谈画怕家人担心,贺为聿的身份稍有不同,也不应该瞒着他,他对贺为谦更了解,又不像谈画想的那样毫无还手之力,能从他手中抢过男主的身份,还有什么是贺为聿做不到的?
不排除谈画把他想得太过万能,她早就不生气了,相反贺为聿帮了她一个大忙,同他怄气仅仅是因为他支支吾吾的态度。
这也不能怪他,性格使然,贺为聿朝她走了99步,她往前迈1步没什么。
之前看不清对贺为聿的感情,经过冷静外加贺为谦的刺激,谈画想她明白了一点。
“我感觉贺为谦精神不太正常,有点走极端,你看他在家楼下自残,这就不是普通人能做出来的事。”
“而且他知道我的心脏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