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譁
止一点,有很多的喜欢,我能不能理解为你爱我?”
“也可以这么说吧。”
接受过西式教育,谈画没学会大胆地表达情感,有种说不出的别扭,没发现贺为聿越来越激动,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在他怀里,被抱着转圈,灯光变成光束围绕在四周。
“你快放我下来!”
谈画头都晕了,眼前浮现出许多光斑,贺为聿把她抱得稳稳的,出于自保的本能,她攀住他的脖子,腿环在他的腰上,缓了半天仍然心有余悸。
贺为聿不见方才的落寞,就像变了一个人,眼里星光熠熠,抵住她的额头,“画画,我要听你亲口跟我说。”
“说什么?”
“说你爱我。”
“下次吧,以后机会多得是,你先放我下去。”
“不放。”大有她不说他就要一直抱着她的架势,亲昵地蹭蹭她的唇角,这股无赖劲儿才是谈画熟悉的贺为聿。
最后她被缠得没法了,到这份上矫情也没用,谈画酝酿半天,得逞一笑,无比认真地道:“阿聿,我爱你……唔。”
贺为聿选择了用激烈的吻来回应她,直奔主题,不再有磨人的试探和循序渐进的耐心,他蓄谋已久,在听到梦寐以求的答案后便迫不及待地吻她。
长而卷的睫毛湿漉漉的,被她揉乱的头发凸显野性,一切都那么分明,长睫颤了两下,如同蝴蝶振动双翅,接下来贺为聿腾出一只手,拂过她的双眼。
纱布和胶带刮得谈画眼皮发痒,清凉的药膏味道钻入鼻腔,心却怎么都静不下来。
谈画被抱着往沙发的方向走,倒下时海藻般的长发铺散开,沙发上铺了绒毯,部分裸露的皮质释放着凉意,与之相反的是身前的火热。
汤终究是没喝成,画出来的伤痕周围的皮肤被搓红,平添一抹艳色,谈画被吻得偏过头去,连脚背都绷紧,得以说完接下来的话,“也谢谢你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