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惊讶的看着自己的鞋子露出来笑容问“小孩子观察力不错。”
“当然,没有点眼力见我早就死了,你是部队军官吗?你要是活着出去了能不能帮我在你们队伍里找个人啊?”蒋纪云想起了那个挂名老爹。
“你要找人?是你什么人。”林德安还是警惕的看着她。
“就是我爹,他被你们抓壮丁抓走了都已经六年了,不知道还活着没。”蒋纪云从自己衣服口袋里拿出来两片白色的药片给他。
林德安就这么看着也没有接,蒋纪云开口解释“这可是最后的两粒止疼片,这可是从我自己嘴巴里省下来的,你看看我的腿我的衣服。”
“你怎么受了枪伤?”林德安检查了蒋纪云的左腿。
“唉!昨天鬼子跟游击队在R县下面打起来了,那里的研究室一团乱,鬼子逃跑的时候带走了我受伤躲藏的箱子,等我醒了就到了这里了。”
林德安目光凝重地凝视着眼前这个可怜的小女孩。只见她原本扎得整整齐齐的小辫子此刻已经松垮下来,几缕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脸颊两侧;那张稚嫩的小脸上,赫然有着一道浅浅的疤痕,仔细一看,便能发现这显然是被鞭子抽打所致。
再往下看,女孩身上那件破旧不堪的衣服更是让人触目惊心——衣袖和裤腿处早已破烂不堪,露出的肌肤之上同样布满了若隐若现的鞭痕,仿佛诉说着曾经遭受过的苦难与折磨。
这些伤痕宛如一道道狰狞的印记,深深地刺痛了林德安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他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和怜悯之情。
接过药片吃了下去,林德安伸手摸摸孩子的头问“你爹叫什么?如果有机会出去了我会帮忙找的。”
“我叫蒋纪云我爹叫蒋文山,他是S省LY人,我都没有见过他,我娘到死也没有见过他。”
“蒋文山,好,我知道了,我要是找到他怎么通知你?”林德安看着扑闪着大眼睛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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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去H市Y租界投奔亲戚,他是我们家隔房的叔爷爷。”蒋纪云睁眼说着半真半假的说着。
“我是黄埔军校五期毕业,第96师582团团长林德安。”
蒋纪云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大人物“你是大官儿哦!”
林德安看着小姑娘那亮晶晶的眼神终于露出来这大半年来的笑容“我要去救我的朋友,你赶紧找地方躲起来知道吗?”
蒋纪云点点头把手中有的一把斧头递给他“这个我在鬼子那里偷的,还有两个包子你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打架。”
“谢谢!你一定要躲好知道吗?”林德安叮嘱她一声就站起来运动了一会儿出去了。
“祝你好运!”
蒋纪云看着刑房也没有什么东西要收就准备离开,余光看到了鞭子,烙铁,那些刑具,没忍住差点她都要收进空间了,怕被那黄埔军官发现,只拿了一个鞭子和一把烙铁就跑了。
看着林德安开了好几个门救了不少的人,她就跑回下面一层在里面一间空屋里把空间里最后的一些枪支弹药放了出来,只留下自己需要的都拿出来了,还留下了几十盒的盘尼西林和注射器。
“看样子还是要多攒点武器弹药,要不然还是不够用啊!”嘀咕完她就抱着一个透明玻璃瓶跑了岀去。
又来到上层的楼梯口她看到了一群衣衫褴褛的人,他们差不多都是G军的军服军靴,还有几个应该是他哥哥那边的人。
“警戒!战斗!”
一个男人看到了探出脑袋的蒋纪云的小脑袋警惕的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