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梦阳浑没想到他居然对那个麻脸女人会如此地动情,一时间哭笑不得,不知道该拿些什么语言来安慰他才好。
张梦阳想了想道:“哥哥,不瞒您说,麻仙姑这个臭娘们儿,实在是配不上你,根本就不值得你对她如此挂念。我听说那个麻仙姑实是个极其无耻的女人,跟她的那几个结拜兄弟每一个都不清不楚的,各种腥骚恶臭苟且下流的事情,凡是你能想象得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出来的。这种女人简直就是个顶风臭着八百里的破鞋、烂泥汤子,你又惦记她干什么?到头来徒惹一身臊而外,你什么东西都得不来。”
张梦阳这番话,只把个拔离速听得张口结舌,实想不到这几天来让自己茶饭不思,寝不安眠的女人,居然会是这么个货色。
难受了一小会儿,拔离速又觉得张梦阳的话只不过是捕风捉影的道听途说,未必就能落得到实处,总觉得须得亲眼见到那些事,或者把她找回来当面对质一番才能得其确实情形。
可是再一想到麻仙姑在夜里陪自己胡天黑地地瞎搞之时,那种花样百出的娴熟,又的确不像是个什么好货色,良家女子哪有她那样的?杯鲁说她极其无耻,跟她的那些个拜把弟兄们每一个都胡来乱搞,各种腥骚恶臭苟且下流之事,只有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出来的,好像也并非尽是空穴来风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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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拔离速的心里头一痛,心底的醋意不由蓬蓬勃勃地爆发出来,想到她伺候起别的男人来也跟伺候自己一样地倾情卖力,便觉得令人有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实在是无法忍受。
拔离速“啪”地一声把桌子一拍,怒声怒气地道:“什么他娘的结拜弟兄,只不过是江湖上的一群无家可归的野猪野狗罢了,爷爷我早晚有一天要把他们全都五马分尸,把麻仙姑那臭娘们儿拿铁链栓起来,这一辈子只让她伺候老子一个!”
张梦阳听他如此作派,倒是给吓了一跳,没想到他对那个麻脸破鞋的麻仙姑,居然有点儿动了真情的意思,于是看了看他,哈哈地笑了一阵说道:“放心吧,哥哥你既有此心,小弟我岂有不尽力帮忙的?只要那麻仙姑不会被江湖上的仇家所害,我给你打包票,她早晚都会是你的人!”
拔离速将信将疑地道:“怎么,兄弟你……你知道她此刻在哪儿?”
“我虽不知道她目前浪到了哪里,但我刚才说了,只要是她死不了,我绝对有办法儿把她给你找到。”
“兄弟你快莫要给我打哑迷,快说说你到底有什么办法儿找得着她?”
张梦阳笑了笑说:“麻仙姑我虽不知道在哪儿,可他的一个结拜弟兄,跟兄弟我可是好的穿一条裤子的朋友,就算我找她不到,向这位朋友打听的话,绝对能够知道她的下落。”
“她的结拜弟兄?那……那肯定也是跟她有一腿的了?”
张梦阳道:“这个么……我可就不知道了。”又说:“其实跟她有没有一腿的,哥哥你又何必介意?只要你逮住了她,拿铁链把她栓起来,这辈子都让她只伺候你一个,斩断她和别人的来往,她自那以后还不就是归你一人所有么?”
拔离速听他这么一说,以为他的确有办法把麻仙姑给找回来,心中很是高兴,道:“好兄弟,你要是真能帮我把她给找回来,你要哥哥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