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混蛋…在这里干这事儿,你是在犯罪你知道么…你个混蛋……你不想好,想连累着我也跟你下十八层地狱么……你…你…噢——”
莎宁哥两臂一伸,不再挣扎了。
好一通折腾,莎宁哥只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被颠散了架了,方才换来了他的一连串的颤抖,然后便伏在上面不再动了。
她呼出了一口胸中的浊气,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板上休息了一会儿,这才把他推到了一边去,折身做起来整理衣衫,用手指当梳子,把头发重新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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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太爽了!”
张梦阳也坐了起来,把裤子提上,把裤带系好,在莎宁哥的臀部“啪”地拍了一巴掌,然后弹身站起,重新走到了那春台之旁,喘了口气说:
“这回斋戒沐浴过了,该打开来看看这究竟是一部什么样的宝经了。”
一边说着,一边把木函的盖子取了下来。
这一打开不要紧,却发现木函中锦缎的正中处一个正方形的凹陷,看样子那凹陷处本应该端端正正地躺放着一本经书才对,可现在那里却空空如也,经书不知啥时候不翼而飞了,只余下了这么一个制作精美的雕漆木函。
这时候莎宁哥也凑了过来,一见之下也是大吃一惊,一对卡姿兰大眼睛里充满了疑惑与惊惧。
“怎么…怎么会这样?”莎宁哥焦灼地嚷了一声,连忙把与锦缎相连的函底抠出。
顿时,函底露出了一个看上去颇为宽敞的夹层,夹层的正中端放着一个巴掌大的,外观上镶珠嵌宝、做工极为精细的金棺来。
张梦阳吃惊地“咦”了一声:“原来…这盒子底下还有这么个东西。好姐姐,这是什么?”
“这里面放着的,就是咱们刚才提到过的舍利子佛宝!”
张梦阳伸手把金棺从她的手上拿了过来,上下左右地仔细察看起来。
但见这金棺虽小,可入手竟是颇为沉重,而且外观上所镶的珠玉灿然生光,一看就是个价值不菲的难得的宝贝。
仅仅这枚小小的金棺,便已经是一件价值连城的无上至宝了,它里面所盛放的东西,自应该比它的价值还要高出十倍百倍不止。
张梦阳哈哈一笑,道:“没想到寡人还真的是有福之人呢,如此之大的缘法,真不知是几世修行方能够换得来的。”
说着,他手上一用力,便把金棺的盖子起了下来,与莎宁哥两人并头往里观看。
只见一截莹白如玉的人的指骨,静静地躺在小小的金棺里面,金棺的四面刻满了细小的字体,也不知是哪一部经书里的经文。
指骨中空,看上去很像是一枚经过加工打磨而成的哨子,使得张梦阳产生了一种想要把佛骨拿起来,放到口边吹一吹的冲动。
可一想到此乃是如来佛释迦牟尼的真身指骨,心里的敬畏之情油然而生,伸出去的手不由自主地又缩了回来。
莎宁哥从他的手里把金棺拿了过去,重新盖好,放入木函之中,拉着张梦阳一起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几个头,然后双手合十,眼睛微闭,口中念念有词地忏悔着自己的罪过。
张梦阳也有样学样地合十忏悔,面对着如来佛祖的这截真身舍利,惟愿佛祖有灵,广开慈悲之门,千千万万要饶恕自己刚才强迫莎宁哥做出来的那等丑事。
假如佛祖非得要惩罚的话,那就只管惩罚自己一人好了,刚刚所犯下的罪孽淫行,全都是由于自个儿一时间精虫上脑所致,莎宁哥不过是被自己的罪行所牵连,她是无辜的。
正当两人跪在地下诚心忏悔的时候,猛然听到背后传来兵刃的破风之声,似乎有两件利器,一左一右地分朝他们两人的后心疾刺而来。
这一来可是把他们两人惊了个灵魂出窍,做梦也想不到在这封锁严密的塔顶之上,居然会受到兵刃的突然袭击。
更不知道动手袭击者是何身份,抑或是人是鬼。
他们两人来不及站起身子,膝盖和脚尖同时用力,猛然间朝前窜出了数丈之遥,然后一左一右着地一滚,紧接着各使了个鲤鱼打挺,站直了身形。
身后偷袭的两条人影,见他们两个爽利地逃开,竟也不来逼迫,而是直接奔向了放置木函的那架春台,其中一个人影把手一探,轻而易举地把佛骨金棺掠在了手上,然后又都往后一纵,退让到了数丈之外。
“好大的胆子,什么人?”莎宁哥娇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