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辰州直接单手一个公主抱,左手拿着大衣,自己先行坐下,时宴宁就这么从坐在床上,变成坐在了霍辰州怀里。
紧接着就感觉自己身上盖上了一件军大衣。
时宴宁:......
自己这样包裹得严严实实得,还怎么画图?
自己说让他看着,在旁边守着,是坐在板凳上,没说让自己坐他身上啊!
霍辰州不松手,执意要这么抱着,时宴宁没了法子,就这么个姿势,像是被圈在霍辰州怀里得孩子。
拿着画笔开始画图纸。
分开也没半个月,日日念着的人,仿佛比之前分隔半年还要牵动他的心绪。
时宴宁压下身上那不大对劲的感觉,过了会儿,便渐渐感觉平复了些,时宴宁终于渐入佳境。
专心的一丝分神都没有。
经过这段时间的交流和学习,时宴宁画图更加流畅了,甚至连选择材料都可以立马标注。
时间一点点过去,终于到了该吃午饭的时间,霍辰州没法子,看媳妇这样,肯定是想画完。
霍辰州便只得叫停,轻轻在时宴宁脸上亲了一下,接着,将时宴宁屁股下垫了软垫,出门去打饭了。
“我去打饭,你慢慢画。”
霍辰州去食堂打饭时,打饭的婶子早就听说了,早上帝都那边的报纸发往了全国,他们整个军区都知道了。
食堂工作的几位工作人员是建筑队铁路局的家属,年纪最大的是赵处长的老婆,李姐。
因为他们两人很是热心肠,大家都愿意尊称一声:“姐。”
“霍团长来了?时同志没跟你一起来呢?”
“没来,她在屋子里画图纸呢。”
李姐望了眼霍辰州身上,很是遗憾。
铁路局和军营战士联手修路,这以前也是有过的,大家相处都很好。
只是这次,她早就听说了,营地里有个营长,认为是霍团长的调令,才让他失去了晋升的机会。
要她说啊,这霍团长,什么事都冲在最前面,给大家开好头,那可是尽职尽责的不二人选。
他男人身为处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