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里,吕布只能固守一方,积攒实力的同时先收拾并州的南匈奴和附近的白波军,占领并州附近的河东郡,再向南或向西凉扩张,甚至于张燕的黑山军吕布短时间内可能都拿不下,更遑论去取冀州或兖州、徐州等地。
所以中原暂时需要曹操来制衡袁绍,否则等袁绍以平推之势夺下大半个大汉江山,吕布靠西北这些贫瘠的土地如何能和占据肥沃中原大地的袁绍相抗衡?
想到这儿,张茉走过来拉着吕布袖子,换了个表情,可怜兮兮恳求,“奉、奉先,求你饶了我父亲,饶了孟德叔,他不是想害你。”
吕布一看就知道她是在做戏,配合着哼道,“你便是这般求人?”
张茉软懦懦道:“求你了,饶了我父亲,他是我父亲!”
吕布觉得心都快被她软化了,脸色却依旧冷淡,“你父亲又如何?敢算计我,照杀不误!”
嘿,这厮还蹬鼻子上脸,真跟她演上了?
张茉白了他一眼,又摆出一副烈女形象,“你不就是看上我这张脸吗?今日若杀了他,我便自毁容貌。”
说着,右眼眨了眨,对吕布使了个眼色。
“你敢威胁我?”
吕布嘴上这样说,心里却疑惑,方才阿茉分明也是想杀曹操的,这会儿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不过,阿茉做事向来有分寸,她既然不让曹操死,那便是有充分的理由。自己得窥天机,等于是重活一世,便和他曹孟德再较量一场又何妨?若最后依然栽到对方手上,那也是自己无能。
做戏做足,张茉抽出发间簪子,在脸上比划着,“你看我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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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允不禁暗叹,“这才是吾女本色!”
吕布怕她一不小心真把自己脸给划花,装模作样犹豫了一下,慢悠悠道,“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今日姑且饶过你等。”
他放下曹操,拍了拍身上锦袍,完了又色眯眯在张茉脸上摸了两把,这才大笑着走出房门。
曹操死里逃生,腿软得站不住,一屁股跌坐地上。
王允却抱着张茉伤心痛哭起来,“这可如何是好?茉儿,是父亲害了你,先前为父尚以为他对你有几分真心,而今才知,他原只是看上你这张脸,被这魔鬼盯上,可如何是好?这厮同董卓那厮一般好色,我儿这是羊入虎口啊。”
张茉跟着装模作样道:“今日为保王府,女儿不得不和他做戏,如今在外人看来,我已是他的人了,哎!”
王允哭得更伤心了,“此事是父亲考虑不周,茉儿,为父对不住你!”
曹操却道,“子师莫伤心,依我看,那吕布对阿茉还是有几分喜爱,否则今日他如何能放过你我?”
而且,照他看来,阿茉对吕布也未必没有情。
王允一想,也对啊,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