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悠呼吸急促,这么些时日,日日与师尊亲近,除去萧未岷来时那会儿时间,俩人几乎每时每刻都如胶似漆。

堂堂离天尊竟还是败在这频频换气上,宋悠一时间对自己这技术气愤不已。

……咱就是说有没有可能是你师尊太会了?

久而等着顾清衍兴然与他流连温存几番后,宋悠待准时机仰着下颚,他借着拘揄的巧力挣脱了被顾清衍相握的手。

那满荒的羞涩使宋悠的手霍然垂了下来。

顾清衍眉间的温柔似水像是要将宋悠溺死在他无形之中立于那三分秋波中……

而剩下这七分的潋滟痴醉。

那是顾清衍不远万里,痴等千年,只为他的小郎君献上一腔热忱。

年少时顾清衍便知那道林下风致的清冷虚影会是他生生世世的小郎君。

宋悠脸上洋溢着不减半分的情浅笑意,他与他的卿卿目光交融。

继而抬起双手抚上眼前人的脸庞,指尖揣摩着心上人那两只艳滴滴的耳垂。

他扬起头,那温热的唇瓣骤然间落于顾清衍的额头上,又逐渐往下游,始终如一地吻在那捻怿素红的柔软之上。

他小心试探,渐轻巧转息,汪汪春水只向一人延。

前世不逢,抚红悸而自惜。

今世既遇,悦君心以何惭。

璧人欢心未已,流水落花愁又起呐……

……

璃朽中人,贺岁于元日初九。

千载为常,乐哉未央。

辰中酉时——

“嘿!你俩干嘛呢?被掌门钦点的小道侣就可以偷懒了?”

来人身材有些胖,端着菜盘子。

他偶然瞥见司千畅和陈月晞待在门边一处。

放下手里的东西后,径直往他们那边过去,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在司千畅的屁股上。

陈月晞瞧见了也不心疼,站起身来,面对着那人俏皮地眨了眨眼,一时间眉开眼笑。

“嘿嘿嘿嘿,陆师兄,我俩没偷懒。”

司千畅起身拍了拍身后,其实不怎么疼,可他就是要演。

“陆翠花!你干嘛?!我疼死了阿晞呜呜!”

陈月晞瞧他一边抖机灵地挽着自己的手臂,一边又朝她大声控诉。

惹得周围忙于宴席的师兄弟们频频回头看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