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宋独自一影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暗暗笙歌,暗暗欢喜。
众人落席,三间主厅坐满了弟子,有些吵闹。
“他们来了吗?”
福七远被留在韶华殿门外接待几位长老和师叔们,还有自己师尊。
他看着范喜宝手里拿了个烧鸡,嘴里细嚼慢咽,支支吾吾地问他话。
福七远看他吃得津津有味,那使人垂涎欲滴的肉香味居然在诱惑他!?
于是七远直接不顾范喜宝下意识的护食动作,上去就把人家的烧鸡扯成了两半。
“你干嘛?!”
“哎呀,你兄弟我快要饿死了!”福七远也不嫌弃那肉有一部分是范喜宝啃过的。
叽咕叽咕吃上几口就只剩下了半副鸡骨架。
范喜宝见他这般狼吞虎咽的,好像明白了大师兄叫自己在厨房先拿只烧鸡去吃的原因了。
瞬间就觉得他手里的另外半只烧鸡不香了,大师兄,你不爱我了呜呜呜。
“饭饭你怎么不吃啊?这鸡烤得真不错!”福七远擦了擦嘴,一张花花油脸莫名好笑。
“哼!我不吃了!全都给你!都给你吃!”范喜宝把自己手里的另一半烧鸡硬塞给他。
又想起了什么,刚好瞥见远处厅门口有师兄弟端着饮水路过。
范喜宝传心道开启,与一位师兄交赫。
“喻师兄!”
喻剑知(前世与宋悠唯一并肩作战过的那位师兄,字不改)在自己的心海处听见范喜宝的声音下意识回头。
却不曾想范喜宝驱使着灵力趁他不注意将他手中端着的饮水撸了一杯过去,还将自己擦汗的手巾也一并挑了过去。
“饭饭!你干嘛?!那是我擦汗的!”
大殿门口的范喜宝无视了他的惊异狂叫。
又将刚刚从喻师兄手里挵来的水也递给一脸懵逼的福七远,“快吃!”
又把那散着一股汗臭味的巾帕挂在福七远的脖子上,美其名曰:“吃完了,擦嘴。”
福七远哭笑不得,他一手拿着烧鸡,一手突然捏着鼻子对着范喜宝可怜兮兮地扬声道——
“饭饭!这汗巾是谁的啊!好臭啊,跟喻师兄那汗臭有得一拼了!快帮我拿下来!”
范喜宝抓抓脑袋,听话地取下来闻了闻,第一时间不知道是该说自己笨,还是说自己傻了。
有区别吗?
没有。
“嘿嘿嘿师兄,你不会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