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

“不是这个。”顾清衍的语调微微发着抖，他似乎发现了什么端倪，固执地想要宋悠给他一个答案，否则他心不安。

“成婚……”

“不是这个……”顾清衍的眼神央求着他。

“……”宋悠沉默了。

“为什么不说出来？！‘我不会离开你’这几个字很难说出口吗？！”顾清衍神色不挠朝他大吼，显得面目有些狰狞。

宋悠顶着坠月看着他，眼眶早已濡湿，他轻轻偏头举起手想摸摸师尊的脸，却被他赫然躲开。

顾清衍突然翻身而去，在寝上侧过身背对着宋悠，他筋疲力尽，“睡觉吧……”

霎时间，宋悠抬起的手默默收了回去，侧过身将自己额头亲密地靠着顾清衍的背，蜷缩着身体。

直到夜半三更尽，两人皆清醒依旧……

第157章 那就留他一个人在这尘世间天下无双吧

“小鱼儿！快吃这个！这个味道好棒！”

“嗯！”

“还有这个！这个，快快快！接着！”

“师尊，我吃不了这么多……”

“那我陪你一起吃！”

“什么唔——”

一旁的何清听着他们甜腻腻的话语，突地对沈御然他们轻笑一声，“倒是难为你们了。”

“呵，臭情侣。”江无忧朝他们翻了个白眼。

沈御然掰开一半橘子，塞给一旁傻愣愣的贺延昭，这一路上他倒也听话，这让沈御然几人安心不少。

周晚意看着这一路上人来人往，总感觉哪里不对，“何清先生，那些煞气，你是怎么驯化的？”

“不是我驯化的，而是只要有灵智的事物皆可以被人驯化。”

“那些黑煞会如何？”萧未岷忍不住问道，他总觉得这人的脸奇形怪状的，感觉好不真实。

“自销。”

众人一愣，靠，这人好可怕。

……

他们这一两个月游山玩水的，顾清衍和宋悠默契地没有提上次那事。

顾清衍现在只想给宋悠解开霜华重，然后办了他，试图用这种方式把宋悠绑在身边，又踌躇不决。

宋悠当然知道自家师尊什么想法，他自己每一天都在崩溃边缘上徘徊不定，每次又被顾清衍的温柔强硬着拉回来，孤影自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