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耿氏耿氏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和屈辱,冲着年惜月福了福身:“是妾身鲁莽,言语不当,冲撞了侧福晋,还请侧福晋恕罪。”
年惜月闻言,抬起头看着四福晋,脸上露出了笑容。
这位当家主母,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会给她拉仇恨。
看似在偏帮她,其实,是想让耿氏更加恨她。
不过连惜月也不在意。
来日方长。
这才哪跟哪呢!
历史上的年贵妃,听说也是专房独宠了好些年的。
从她嫁过来后,她就知道,日后不可能独善其身。
“二月初六,五福晋要办赏花宴,本福晋到时候会带着两位侧福晋前往,你们好好准备一番,尤其是年妹妹……你自幼饱读诗书,赏花会上,可得帮咱们雍亲王府挣点脸面,上回……八福晋办赏花宴,本福晋和李氏便一首诗也没想出来,着实有些丢脸。”四福晋笑道。
“回福晋的话,妾身自幼读了不少书,不过……读的最多的,却是医书,经史子集只是有所了解而已,并不擅长作诗。”年惜月淡淡的说道。
这赏花会还有半个月呢,四福晋就在给她挖坑了。
“启禀福晋,侧福晋自幼体弱多病,
“侧福晋,依照这府里的规矩,妾身的确没有资格教您做事,不过……咱们府里也从来没有霸着王爷不放的规矩,福晋向来教导我们,要懂理数之进退,大家都是姐妹,要劝着王爷,雨露均沾,这样后院才能安稳,侧福晋您地位比妾身高,不会不懂这些道理。”耿氏壮着胆子说道。
她毕竟是在府里的老人了,就算年惜月再受宠,这后院也是福晋在做主。
王爷是不会插手后院之事的。
更何况,王爷现在也不在府中。
侧福晋独霸王爷近三个月的时间,福晋肯定也十分忌惮,必定会站在她这边。
年惜月闻言笑了:“劝王爷雨露均沾,你有这个资格吗?咱们这王府,也只有福晋能如此。”
换而言之,她又不是正妻,不必履行正妻的职责。
“耿格格和我说这么多,不如多花点心思在王爷身上,王爷要离开浮香院,我绝不会阻拦,王爷不走,我一个侧福晋难不成还敢赶他。”年惜月说着冷笑一声:“耿格格要是心里不痛快,不如我给你指条明路?你拿绳子把王爷绑进你院子里,可好?”
她此言一出,耿氏顿时涨红了脸,半个字儿都说不出来。
其他看戏的人,也都沉默不语。
她们还以为年惜月会低头,会劝说王爷离开浮香院,也去去别人的院子,结果……这位侧福晋是连装一装贤惠都不肯啊。
四福晋忍不住在心里叹息一声。
这年氏,果真是太年轻了,不知道过刚易折的道理。
“耿格格,你以下犯上,开罪了年侧福晋,还不快请罪。”四福晋皱了皱眉道。
“福晋,明明是她不守规矩……”耿氏忍不住开了口,却被四福晋打断了。
“够了!”
“是。”耿氏耿氏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和屈辱,冲着年惜月福了福身:“是妾身鲁莽,言语不当,冲撞了侧福晋,还请侧福晋恕罪。”
年惜月闻言,抬起头看着四福晋,脸上露出了笑容。
这位当家主母,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会给她拉仇恨。
看似在偏帮她,其实,是想让耿氏更加恨她。
不过连惜月也不在意。
来日方长。
这才哪跟哪呢!
历史上的年贵妃,听说也是专房独宠了好些年的。
从她嫁过来后,她就知道,日后不可能独善其身。
“二月初六,五福晋要办赏花宴,本福晋到时候会带着两位侧福晋前往,你们好好准备一番,尤其是年妹妹……你自幼饱读诗书,赏花会上,可得帮咱们雍亲王府挣点脸面,上回……八福晋办赏花宴,本福晋和李氏便一首诗也没想出来,着实有些丢脸。”四福晋笑道。
“回福晋的话,妾身自幼读了不少书,不过……读的最多的,却是医书,经史子集只是有所了解而已,并不擅长作诗。”年惜月淡淡的说道。
这赏花会还有半个月呢,四福晋就在给她挖坑了。
“启禀福晋,侧福晋自幼体弱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