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灯光的照耀下,水珠变得格外透亮,从发丝间滴下来,顺着他的下颚,落在了锁骨上,稳稳地停住了。
但夏鸣的视线却止不住地往下。
结实的肱二头肌,比自己饱满的胸肌和轮廓分明的腹肌,再往下,是森森口中比他大的地方。
废了好大劲,夏鸣才把自己的目光抽回来,他眨了眨眼睛,嗓音微哑:“抱,抱歉,我以为是森森。”
“如果你想摸,大可以等到森森睡着后摸个够。”看了眼还在自我陶醉的崽崽,宿景言靠近夏鸣,低声说,“当着小孩子的面,多少有些不合适。”
夏鸣心想: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个字也没听懂,我什么时候摸你了,不就是刚才推了你一下嘛,说得跟我故意吃你豆腐一样。
宿景言继续说道:“手感好吗?”
他脸色温和了些,说话的声音很低沉,带着一丝哑,如同覆盖上了一层细小的沙子。
夏鸣:???他真的没有摸啊,在这样下去,他非得报警不可,宿景言是不是有什么被害妄想症。
“我真的没... ...”到嘴边的话被堵住,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手指微动,捏了捏。
等夏鸣反应过来的时候,没忍住低声骂了句脏话,看着自己的手生无可恋。
他真的摸了,他摸了宿景言的屁股!!!
他不干净了!!!
“还要再摸一会儿吗?”宿景言面不改色的问。
看到夏鸣摇头后,他不慌不忙地把松松垮垮只能挡住关键部位的浴巾系紧,遮住了屁股。
呼吸间是淡淡的木质香气,不像是沐浴乳的味道,倒像是宿景言常用的那款香水味。
很清冽,和他这个人给人的感觉相似,距离感很强。
夏鸣脸颊微红,脑子都快烧了,他匆忙起身穿起拖鞋:“我... ...我我我我带森森洗... ...洗澡去。”
还在唱歌的森森捕捉到洗澡的关键字,刚准备拿着话筒来一次小老虎的反击,没等他说话,夏鸣就已经把他抱进了浴室里,关上了门。
快到连小老虎眨眼的动作都显得慢了。
“那个... ...爸爸,你不准备听我说几句吗?”
夏鸣迷茫地看着他:“嗯?”
森森指着他手里的白色布料:“你没有拿我们的睡衣,还有,你手上那个是父亲的浴巾。”